小容這時跳了出來,指著青年人的鼻子說:“你會不會說話的,誰是你的大姐?沒人不許你說話,隻是讓你別亂叫。”
“咳,咳,抱歉,抱歉,呂小姐,小容姑娘,這小,小哥是鄙店的客人,此事就讓我來處理如何?”齊掌櫃站到了呂析和青年人中間。
呂析的嘴唇動了動,心裏有話想說又說不出口。
“小姐,回去吧,別跟那沒教養的熊孩子一般見識。”小容說著還瞪了青年人一眼。
“走。”呂析心中歎了口氣。
目送呂析和小容離開後,齊掌櫃板著臉說:“客官請吧,我親自帶你去客房看看。”
青年人縮了縮脖子,跟著齊掌櫃走向後院。
年紀較大的那青年也想跟過去,哪知剛走到後院門前,眼前倏地出現一個黑衣老者。
“你留在這,別跟著。”黑衣老者冷冷地說。
年紀大的青年感覺一陣寒意襲來,讓他心中一驚,乖乖地站在後院門口不動。
齊掌櫃帶著年紀小的青年進入密室,自己坐到密室裏唯一的椅子上,淡淡地說:“玩夠了?”
“噗通”一聲,青年人跪倒在地,說:“孩兒拜見父親大人。”
“哼,你還知道自己的身份,剛才那呂小姐是呂國的公主,你居然在她麵前大呼小叫,要是引來呂國情報處的高手,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怎麽辦?”齊掌櫃黑起臉。
青年人是丁馗,他跪在地上說:“父親教訓的是,孩兒以後一定謹記。還是您有本事,眼線都安插到呂國王宮裏了。”
“胡說,這事你無需多問。你也夠胡鬧的,瞞著家裏的人偷偷跑出來,還讓嶽父大人煞費苦心替你打掩護,一會出去找管家領五十下家法。”丁起第一次這麽嚴厲地懲罰自己的兒子。
“啊?孩兒有收獲啊,父親,能否讓孩兒將功補過?”
“什麽收獲?”
“孩兒這一路結識了不少朋友,外麵那位敖羽算一個,他跟孩兒一起幫助古元帝國的南平魔親王求親,孩兒賺了一麵供奉令;之前孩兒還認識一位叫謝鵬的魔法師,他給孩兒介紹了一條購買戰馬的渠道。”
“嗯,算你有點出息,不過功是功,過是過,不能混為一談,日後你的收獲起作用時為父自有獎賞。”
“父親,您不帶這樣的,要不那獎賞孩兒就不要了,折算抵消部分家法吧。”
“放肆,如果在大軍之中,軍陣之上,哪有像你這樣討價還價的。對你的懲罰我早就跟昆叔說好了,想求情你就求昆叔下手輕點吧。領過家法後,你和你的同伴易容一下,再來找我把這段日子的經曆詳細說說。”丁起一點情麵都不給。
護國侯以軍規治家,家規其實就是軍規,家法就是軍棍,丁馗離家出走性質堪比逃兵,要不是他之前通知過丁起,現在又是自己跑回來的,受到的懲罰就會更加嚴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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