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艘船是孟國戰船。”丁馗神秘地笑了笑。
“所以,你想?”良衝的眼珠子在轉動著。
桌上九位中隊長都豎起耳朵聽。
“孟國以根本不存在的理由悍然入侵我國,打死打傷數百萬我國將士和百姓,掠奪了無數財產,然而戰爭結束後他們沒有給出合適的交待,這口氣你們吞得下嗎?”丁馗目露精光。
薛勝拍著桌子說:“不行,絕對吞不下。”
“可是戰爭都結束了,我們吞不下這口氣又能怎麽辦?”江角問道。
風良笑笑,坐著沒說話。
敖羽、陶沐、丁財和丁芬可沒顧那麽多,這些事情不是他們能討論的,盡顧著對付桌麵上的酒菜了。
“是啊,光我們不滿可沒有用。”良衝順著江角的話說,他還沒明確丁馗的意思。
“沒錯,戰爭確實結束了,我們當然不能打著第一大隊的旗號找孟國人麻煩,不過,用孟軍的戰船,打著孟軍的旗號呢?”丁馗又露出神秘的微笑。
“你的意思是我們冒充水匪,到通元江襲擊孟國的商船?”良衝醒悟過來。
這麽膽大妄為的事情他之前真沒想過。
“嗬嗬,這是你說的。各位,良參謀給大家指了一條明路,是不是應該敬良參謀一杯啊?”丁馗端起杯子,笑容更盛。
“對對對,良參謀,屬下先幹為敬。”中隊長們端起杯子七嘴八舌地對良衝說道。
“你,”良衝指著丁馗,“你不能這麽給我下套啊,這酒我喝,我喝還不成嗎?出主意的事可不能算到我的頭上。”他趕緊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哈哈哈,良兄別緊張,丁某一人做事一人當,戰船是我強行扣下來的,冒充水匪的主意也是我出的,行了吧。今晚喝酒可要喝高興了,不能掃大家的興哦。”丁馗的狐狸尾巴露出來了。
良衝苦笑道:“曾聽你說過‘會無好會,宴無好宴’,今日總算深有體會。”
丁馗笑吟吟地說道:“對嘛,放開來喝才是好兄弟,不過冒充水匪襲擊孟國商船的事情也需要良兄拾遺補缺,盡量降低我們這麽幹的風險,我們的目的是教訓孟國,可不想給自己惹來麻煩。”
這時,風良開口了。
“師弟啊,你這不是硬拉良參謀下水嘛,他知道你的計劃以後,要麽就到上頭去告密,要麽就跟我們一起幹,不告密又不幹也洗不清他有份參與的嫌疑。”
“就屬你最壞!”良衝指著風良說,“把我的後路都給堵死了。”
“來來來,良參謀,我敬你三杯賠罪。”
“不帶這麽玩的。”良衝大叫。
他的心裏苦啊,不小心上了丁馗的賊船不說,今晚看來還要橫著離開酒樓。
哐當,房間門被推開,紀行、徐延一幹人等端著酒杯走了進來,嘴巴上嚷嚷著:“良參謀,請賞臉跟兄弟們喝一杯。”
良衝當晚的記憶定格在扶著丁馗狂吐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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