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對是因為少典國的朝政一直是父王在打理,根本輪不到叛逆少典時染指,可惜原朝中重臣受其蒙蔽和脅迫,不得不與我國正統對抗。”
他真的一點不客氣,少典時說少典雍一脈為叛逆,他也說少典時是叛逆,立足點是強調少典雍乃正統的國王。
“嗬嗬,”己漫又微微一笑,“王位繼承人起碼應該有明辨是非的能力,無知幼兒隻能被蒙騙成為傀儡,豈有君王之姿?我個人認為令尊更適合當少典國王。”
對啦!少典芝就等這句話,被人叫做叛逆有大半年,外界鮮有認同者,己漫的這番表態對他很重要。
“大兄的見識不愧為一國儲君呐。”
“誒,別這麽說,為兄還不是己國太子,讓人聽去容易誤會。”己漫雖知對方沒多少真心實意但仍笑逐顏開。
“哎呀,小弟可真沒想到!”少典芝裝得挺驚愕,“在我看來您就該是己國太子,不過這也沒什麽,太子之位遲早是大兄的。”
“嗬嗬,承你吉言!當然咯,這次找你來不是談論我國太子的事。”
少典芝豎起耳朵。
“我受辱之事你可知道?”
“呃,小弟有所耳聞。”少典芝頓時明白了。
“其實我隻想討回一個公道,至於賠償什麽的倒沒有放在眼裏,就憑你我兩國的關係,還我一個公道就行了,我可以不要賠償。”
“小弟相信大兄。”少典芝發現自己不好說什麽。
畢竟事情來得太突然,少典雍沒跟他有具體的交待,表麵上看來,承認己漫受辱交換己國承認少典雍為正統非常劃算,兩者的意義差好幾個檔次。
況且己漫明確說可以不要賠償,意思就是可以談,底線放得很低,但事情涉及國家的顏麵他要慎重對待。
“我知道這件事跟你們無關,也不是用來當什麽籌碼,隻是想得到貴方的慰問。”
己漫停下來,直勾勾地盯著少典芝。
“啊,我回去馬上稟報父王,相信父王會關心大兄的。”
少典芝說得漂亮,其實等於什麽也沒說。
“唉,還是賢弟熱心。為兄呢,可以跟父王談談,減稅和放寬管製可以給己國帶來很大的利益,起碼比那不懂得尊重人的一方好得多。”己漫故意說得有點含糊。
“大兄放心,您的遭遇眾所周知,哪個聽了不同情?如果可以小弟願為您出口惡氣。”
少典芝不是第一次談判時的菜鳥了,懂得拿捏分寸,既能聽得懂別人的意思,又不給對方留下把柄,在遠離少典雍的地方快速成長。
“很好,我覺得下一次見麵的機會很快來臨。”己漫表示滿意這次會談。
“對了,如果你真想幫我出口惡氣,說難也不難,隻要你願意完全可以做得到。”
少典芝好奇地問:“哦?大兄需要小弟怎麽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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