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您。”墨具不知道說什麽好。
“我想請你到府上喝杯茶,不知可否賞光?”丁馗對牢門伸出一隻手。
墨具看看青陽梓,青陽梓道:“在下可否作陪?”
“呃,咳咳,不知戰犯墨具可否向丁駙馬討杯酒喝?”
“哈哈哈,言重了,不過一場誤會罷了!墨大師隻是幫我檢驗一下私軍的成色,而且取得很好的效果,該喝一杯慶祝!走走走,今天不醉不歸!”丁馗挽著墨具往外走。
他給出台階,墨具不再矯情順著下來,跟著前往公主府做客。
路上他悄悄問青陽梓:“駙馬真要給你封爵?”
“老師親口承諾,隻要貢獻足夠大,匠人同樣可封爵,他說到做到言出必行。
不過,這件事得指望您,我是他的弟子,若以我為榜樣定遭人議論,先冊封您就少很多阻力。”
“為何?我現在算是他的俘虜,非但沒有貢獻還有罪,怎能在你之前受封?”墨具不懂。
青陽梓解釋道:“現在沒有貢獻不打緊,就憑您的手藝,在遍地工坊工廠的南丘郡,還怕做不出貢獻嗎?
監國治下不缺軍隊,就缺像您這樣的大師,而且老師的傳聞您應該聽說過,他絕對能提供您足夠大的發揮空間。
假以時日您的功勞定能大於軍中統帥,他們能封爵為何您不能?匠人的未來就在您身上啊。”
“哦,可是我聽說你已經做出不少貢獻,若要等我之後封爵,會不會太委屈你了?”墨具確認眼前這位是真的青陽梓。
“匠人熬了幾千年,從來沒有被貴族瞧上眼,如今隻要有機會,別說委屈,殺了我都成。”
這是青陽梓的真心話,沒有覺得丁馗對墨具好就委屈了,關鍵在於丁馗善待匠人,憑手藝吃飯的人不擔心飯碗被別人搶走。
丁馗回府立刻下令大擺宴席,並請來幾位心腹手下。
薛充單手舉杯敬墨具:“步兵一團和弩兵一團是我帶出來的,多謝您打醒了他們,讓他們知道世間多有高人在,慣縱驕兵必自敗,以後看他們還敢不敢小看別人。”
墨具連忙雙手扶杯與之相碰,道:“慚愧,慚愧,薛統領訓練出來的部隊紀律嚴明作戰勇敢,在下絞盡腦汁才小勝一陣,之後馬上大敗虧輸淪為階下囚,哪裏稱得上高人?”
“你們不用替我遮掩啦!”丁馗滿飲一杯,“護國紅軍吃敗仗的責任在我,我先自罰一杯。
是我小看了天下人,是我小看了百姓對朝政的關心和理解,墨大師對我確實有誤解,是我沒對百姓解釋清楚。
朝堂之上可容納不同政見,我應該聽取更多反對的聲音,國家大事不隻有通過打仗解決,可以用其它方式嘛。”
“駙馬這番話深得我心,自家人不該對自家人兵戎相見,有矛盾可以坐下來談啊。”墨具被丁馗的話撓到癢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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