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家人呢?怎麽不管她?”
耿頡看著折笙的雙眼,道:“我派人去城外找過她家人,可是,”頓了頓,“非常奇怪的是她家人全都失蹤了。”
“你懷疑我們?”折笙麵無表情,“讓她家人留下,配合我們做事不更好嗎?這點手段我們還是有的。”
“也對,貴司經驗豐富,做事不留痕跡,對付尋常百姓不必如此粗暴。”耿頡的話不知是稱讚還是諷刺,“而且讓一家人失蹤不如讓一個人失蹤。”
忽然,他頓住,看了看折笙。
折笙雙眼射出精光,問:“你們不會沒人跟著冰露露吧?”
“有是有,不過……”耿頡猶豫了一下,“他們對付普通人沒問題,碰上高手根本沒用。”
“你去忙吧,我還要看看。”折笙伸出手做送客狀。
耿頡掃一眼房間,點點頭,話也不說匆忙離開。等他走後,折笙環顧四周,輕輕念道:“不簡單啊,銅公子應該沒能力布這樣的局,這件事裏麵一定有大勢力的影子。”
看了看房間的各個角落,他深深地吸了幾口氣,歎道:“劣質迷香,敢在侍衛的保護下動銅公子,豈會使用這種破東西,多半是親王府裏的管事所為。”
他走到窗前,推開窗,雙臂用力揮舞,扇動室內空氣,排出窗外。
“當晚侍衛離門窗至少十步遠,如果有女子的叫聲掩護,進來一個人或者本就有人埋伏,出手打暈銅公子並模擬銅公子的聲音吩咐侍衛,然後慢慢布置屋內。嗯,此人實力不在我之下。”
踱步走到屋外,他縱身跳上屋頂,手搭涼棚,舉目四望,“好複雜的環境,任意一個方向都有掩護物,數息間便能進出此地,連地點都是事先布置的。”
殺手不僅要懂得行刺之術,還得精通潛行匿蹤,少典冷獲攝政親王口諭後第一時間去找折笙,要求折笙找出真凶。
折笙跳回地麵,抬頭觀察屋簷下方。
“我已經用最輕的力度起跳,房梁還是有落塵,而司寇司的卷宗裏專門寫了無落塵,疑凶身法比我高一籌。”
“……”
他非常認真地觀察每一處細節,越來越確定案發當晚不止三個人在閨房裏,應該還有一位高手在房中呆過。
“冬矜。”他念出一個名字,“一位沒有背景的貴族小姐?如果她也是同謀便能確認疑凶屬於國內勢力。”
“不對!”他迅速推翻自己的猜測,“小貴族投靠外國也是有可能的。需要重新調查冬桂!”
剛下決定他就看見耿頡趕回來了。
“折堂主!”耿頡的表情很嚴肅,“請你說實話,你知道是誰劫走冰露露的嗎?”
“耿大人不相信我,我說什麽也沒用。”折笙無奈地搖頭,“我說當晚有人潛入房間暗算銅公子,你信嗎?”
“請你拿出證據。”耿頡向折笙攤開手掌。
(有些詞不能寫,隻得繞著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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