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剛剛的聖旨大公子也聽到了,回去好好準備一番,捏辜負的聖上對你的期望。”
“臣一定好好準備,定不辜負皇上的信任。”
餘承揚再次拱手說道。
這次一同前往江南的人還有絔禾,他一同前去,相信父親心裏也會放心不少。
“若海公公沒有別的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海公公笑了笑,說道:
“大公子別急,我們一道。”
說著,海公公便朝著蘇護簡單的說了幾句後便同餘承揚一同朝著大門的方向而去。
然而還未等他們二人跨出正廳,便聽得有門房來報說:
“啟稟相爺,門口有一個道士前來化緣,自稱淨塵,說是什麽玉清觀的,經過我們丞相府,見府裏有祥瑞,便想進來討杯清水。”
這聲音還未落下,海公公與餘承揚便相互對視了一眼,眼底的意思兩人都明白。
又有好戲看了。
絔禾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終於到了,要是在晚上一會兒的話,這戲就唱不下去了。
蘇護則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道:
“給幾個錢打發了。”
此時的蘇護是厭惡極了道士一流的人。他才剛剛送走一個,現在又來一個,這樣的情況能叫蘇護又耐心嗎?
那門房聞言,便與轉身去了。
哪知道他才剛剛抬腳,便被蘇老夫人叫住了:
“等等。”
隻見蘇老夫人看向蘇護說道:
“護兒,我知你現在的心思,但那人自稱是玉清觀出來的,我們怎麽也得見一見。”
蘇老夫人是上了年紀的人,對於當年的事情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的,隻是那時候朝廷下了禁令,知道的並不多而已。
因此,蘇老夫人也隻知道這玉清觀的觀主是那玉清道人,曾經名揚大周朝,震懾各大世家的女子,至於身份,她知道的便不是很清楚。
蘇護聞言,皺了皺眉,似乎也想到了這玉清觀是個什麽東西,便道;
“那便都聽母親的。”
他年幼時也曾聽蘇老夫人說過這件事情,隻是當時朝廷管得嚴,民間不得流傳。因此蘇老夫人知道的不多,蘇護知道的便也不多。
那門房也是個極為機靈了的人,聽蘇護這麽一說,便知道這是要見一見那淨塵道姑了。
海公公與餘承揚此時也已經悄無聲息的回到了他們剛剛坐的位置上。
蘇護見此,隻是不滿的皺了皺眉,並沒有多說什麽。
當然,不是他不想將海公公與餘承揚趕走,隻是他不好開這個口。
整個大周朝誰不知道這海公公是深的皇上信任的人,要是將他給得罪了,萬一哪天他在皇上跟前給給你穿小鞋怎麽辦。
至於餘承揚,餘闐是個是, 性子,餘承揚便是什麽性子,隻是肚子了的花花腸子沒有餘承揚多罷了。他要是這個時候上去跟餘承揚說這些,那簡直就是自己找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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