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不僅行動如鬼魅般快速敏捷,就連舉止也叫人看不明白。
隻見他將手中的東西猛的一下,全部塞到了永州知府周大人的手裏後便又一聲不吭的轉身離開。
永州知府周大人看著手中的東西,看看那轉身離開的人,隻覺得有些眼熟,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自己是在什麽地方見過那人。不由得直皺眉,心裏暗道,這人還真是怪人。
他晃了晃手裏的東西,不重,但是數量似乎不少。
“大人。”
許師爺剛剛記得永州知府周大人有些遠,因此,並沒有看清楚那人的臉。他上前,有些不安的叫道。
這人大半夜的潛入府衙,往自家大人懷裏塞上一包東西,關鍵是他還不知道那人安的是什麽心。
若是有其他的什麽心思,那他家大人不就危險了。
這些年以來,他跟在永州知府周大人身邊做了不少事情,可以說,這永州知府周大人所做的所有事情,他都是有份的。
因此,這永州知府周大人要是出了什麽事兒,他也別想全身而退,這也是為什麽他會在絔禾他們來湧城後這般為永州知府周大人考慮的原因。
準確的說,他不是在為永州知府周大人考慮,而是在為他自己做打算。
這既然是為自己做打算,自然是精打細算,多方麵思考,不願意留下一點破綻了。
“無事。”
永州知府周大人淡淡的看了一樣許師爺,說道。
“我們進去吧。”
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許師爺在擔心什麽,隻是,如今他們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自然是要共進退的。
一進屋,永州知府周大人便毫不考慮的將那個包袱給打開了,隻見裏麵大大小小的堆著各式各樣十幾件東西。
永州知府周大人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那人將這些東西給他的原因是什麽。
這些東西雖然多,但是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
裏麵最好的也不過就是幾塊無論是玉質,還是做功都很粗糙的玉佩,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地攤上幾個銀錢就能買到的東西。
最差的是幾個繡工也不咋的荷包。
永州知府周大人不解的看著眼前這一堆東西,實在是想不明白那人將這些東西送來的目的是什麽。
他看了看許師爺,問道:
“你有什麽看法?”
許師爺搖了搖頭,同樣看著那堆東西發呆,他隱隱約約覺得其中的一塊玉佩看起來有些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許師爺抬手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暗罵道:
怎麽總是這樣,總是在關鍵的時候想不起來。
永州知府周大人看著許師爺的動作,也不去阻攔他,任由他去了。
他也希望許師爺在這個時候能夠想起什麽,說不定就能解決掉眼前的麻煩。
玉佩……
玉佩……
“對了,是他的,是他的玉佩。”
突然,許師爺隻覺得腦海中靈光一閃,激動的說道,隨即有化為濃濃的不安與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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