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家,贏得了所有人的尊重。有誰敢欺她隻有一個羸弱的母親,有誰敢辱她家中沒有男兒。
“英子?”杜正軍懷著幾分忐忑與揣測,輕輕地喚了一聲。
聽到這久違的稱謂,老婦人流下了一滴淚,落入張開的掌心,模糊了手心的黑子。一滴,兩滴……淚水漫過手心,跌落在被子上,化開了,留下一灘水跡。
杜正軍長年嚴肅的臉想要擠出一抹柔情,效果驚人的別扭,就連兒子也不曾安慰過的人,現在對於她無聲的哭訴正手足無措,卻又拿不出軍威來。
“別哭了。”杜正軍抱著她,別扭地安慰道,眼淚卻是滴答滴答地落在她的肩膀上。
當天傍晚,杜府。
書房外,杜俊昊躊躇了片刻才推開門走了進去,望著身穿正裝,臉帶威嚴的杜正軍,在這裏他向來稱他一聲杜正軍,有哪個父親會擺出這樣一副架勢來見兒子的。
“聽說你找我,有什麽事嗎?”杜俊昊開門見山地問。
“坐。”杜正軍望著有些陌生的兒子,他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也許帶兵打仗他是個中好手,但他似乎把兒子也當成了新兵來養。
短暫的沉默過後,杜正軍清咳了幾聲,不甚自然地開口道:“我前幾天遇上了一個故人,她——無兒無女的,我想接她來家裏住一段時間再做打算。”
“女的?”杜俊昊忽然問道。
“是。”杜正軍第一次被兒子這般質問,臉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杜俊昊隱約猜到了一個答案,能讓他有這樣的表情除了她還有誰,“是不是那個叫英子的女人。”
“你這是什麽意◇
“今天終於看到大海了,沒想到還救了一個人,可是他卻當我是貪玩,被狠狠地訓了一頓,哼,等我找到了那個人看一定要你好看。這項鏈都不知道怎麽跑到我的衣服裏了,要是你會說話該多好,他就不會不相信我了,那個人到現在還沒見著,怎麽辦,怎麽把項鏈還給他。”
原來如此,靳川澈沒想到當初救自己的人竟然是安若琪,緣分真的是很奇妙。但當時峰叔說是他救了自己,為什麽?
而他睜開眼看到的人就是峰叔,所以深信不疑,峰叔,看來安若琪說得沒錯,他得重新認識一下這個人。
隻是一想到安若琪還沒有下來,靳川澈的心又沉了下去。屋裏的東西雖然不值錢,他還是讓人整理好,搬出了小閣樓,隻剩下一間空蕩蕩的房子讓房東目瞪口呆。
而在梵蒂斯酒店,陳煒華將要被任命為副總經理的消息成了年前石破天驚的大新聞,什麽娛樂頭條都要靠邊站,實在是因為論資排輩,這樣的破格提升怎麽會落到名不見經傳的陳煒華身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