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胡斐在豁山區幹了一年不到怎麽會走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一個朋友說石軒就是這麽說的,還發誓了的,可能是他聽他老子說的吧,我看這無法無天石大少的名頭還要叫下去。”
“他就吹吧,真以為老天沒眼啊,他幹的那些缺德事天老爺都記著呢,這貨運車站冤死了那麽些人肯定不會白死的,早晚要讓他償命。”
“好了,好了,別說了,要是被聽到了,你老婆就要當寡婦啦。”
“去你媽的,臭嘴。”
一陣哄堂大笑中,話題很快就轉移到女人身上了。
胡斐低頭彈了彈煙灰,眉頭微微一擰,這些搬運工人們嘴裏說的石軒應該就是石大全的兒子,隻是沒想到石軒的手裏居然還有人命案子,怎麽從來沒聽人說起過?
這些傳言的可靠性不少,以石大全的政治智慧自然也明白自己遲早會要離開的,他兒子聽到一點風聲也不無可能。
尼瑪,真以為老子在走之前就不能收拾了石家幫?
胡斐掐滅了手指頭的香煙,眼睛裏閃過一抹寒光,老子就是要走,也要留給豁山區幾十萬群眾一個幹幹淨淨的豁山!
“老板,菜來啦。”
一聲吆喝聲響起,中年婦女一手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過來,她將兩盤菜放下,又急忙走了,隨後就送來最後一道菜和一瓶冰鎮啤酒。
這會兒胡斐正餓了,酒菜送上來了立即就大快朵頤起來,本來還不知道怎麽入手來解決石家幫,現在突然發現有了一個入手點。
那就是無法無天石大少!
這個石軒到底無法無天到什麽地步了,為何在區委大院內就沒聽到有關他的事情,當然,也有可能是沒有關注到吧。
而且,一直以來他也沒有表現出要跟石大全死掐的跡象,其他人自然不敢說些什麽,免得引火燒身。
胡斐報餐了一頓,上車之後就迅速發動汽車,回去之後要好好地整理一下思路。
就在這時候,一輛悍馬風馳電掣般地追了上來,甚至還故意別了胡斐幾次,這讓胡斐勃然大怒,然而更讓他怒火勃發的是,那悍馬車居然還不緊不慢地跟在邊,副駕駛位子上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向胡斐比起中指,“他媽的,開輛破切諾基也敢在這條路上飆車?”
“你們這麽開車很危險的,要是發生車禍了怎麽辦?”
胡斐眉頭一擰,不想跟幾個小流氓發生口角,腳下油門一轟,切諾基低吼一聲飛快地躥了出去。
“哎呦,這小子居然敢跑?”
衣著暴露的女人頓時來了興趣,“軒少,我們追上去別他。”
“別他有什麽意思,還不如撞一撞,看他的切諾基皮實,還是我的悍馬結實。”
開車的人似乎喝了不少酒,伸手抓了一把女人的胸,腳下用力一轟油門,悍馬飛一般地追了上去,而後重重地撞在了切諾基的屁股上。
“軒少就是霸氣。”
女人尖叫一聲,欠身在軒少的臉上一吻,突然抓住她自己胸前的兩根吊帶用力一拉,兩顆碩大的肉球倏地就彈了出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