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陳牧羽有些不解。
金角道，“老師說，混元境以及更上一層的天道混元境是需要天道敕封的，而自從上一次闡截大戰之後，天道就再無現世，所以，便再沒有新的混元境修士誕生！”
“天道是什麽？”陳牧羽詫異。
金角哭笑不得，“師兄，你都如今這境界了，不知道天道是什麽？”
“你也知道，我這境界，來得離奇！”陳牧羽攤了攤手，表示無奈。
金角訕然，“這天道，就是，呃……就是，這……”
憋了半天，陳牧羽也盯著他半天，這小家夥一直在那兒就是就是，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憋出來。
“你不會不知道吧？”陳牧羽古怪的看著他。
金角幹笑，“師兄，你可是為難我了，我境界不夠，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我也無法形容，你可以這麽認為，天道就是淩駕在所有修行者之上的存在，所有修行者的終極目標就是他……”
“所以，天道是個人？”陳牧羽問道。
金角撓了撓頭，“說是個人吧，咱也沒有親眼見過，就當他是個概念吧，規則，規則懂麽？”
陳牧羽似懂非懂，“敢情你也什麽都不知道！”
金角哭笑不得，自己居然被鄙視了。
“師兄你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成就大羅金仙果位，這就叫天道眷顧了！”金角說道。
陳牧羽笑了，“什麽天道眷顧，分明是我自己受苦換來的，我特麽被靈氣爆桔的時候，可沒見他出來幫我扛一下！”
“師兄慎言，對天道不敬，可是會招來大禍的！”金角說道。
“能有什麽大禍？”
“前幾天劈你的雷劫，那就是天道響應……”
……
陳牧羽微微皺了皺眉，“好吧，那玩意兒劈著，是挺疼的！”
金角：“……”
“小金角，哥再問你個事！”這近乎套的，還叫起小金角來了。
金角多少有幾分受寵若驚，“師兄請講！”
陳牧羽左右看了看，壓低了嗓門兒，“你應該知道上清天尊吧？”
金角聞言，臉色微微有些變化，黑暗中看著陳牧羽，像是被定住了一樣。
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似乎金角對這個名字有點敏感，“師兄，你問這個幹什麽？”
“隨便問問，怎麽，不能問？”陳牧羽反問了一句。
金角尷尬的搖了搖頭，“不是不能問，隻是……”
“能問就好，別隻是！”陳牧羽打斷了他，“我知道，當年闡截大戰，上清天尊敗了，你們幾家鬧得不愉快……”
金角忙道，“師兄，這事已經過去很久了，當年的事，老師已經說過，門下弟子都不再提了，而且當年隕落的截教門人，現在多數都在天庭供職，日子過得很瀟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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