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張霞,陳天圍著這對意外得來的寶貝來回轉,擱在客廳正好和牆上的荷花圖還有多寶格那些個小物件交相呼應,毫無違和感。
這就是緣分吧,怪不得第一眼見著就這麽喜歡呢,原來最終還是要到她家啊,越看越覺得耐看,有味道。
“媳婦,這哪來的椅子?”於鵬下班就見著媳婦拿著塊抹布來回的擦多出來的椅子。鐵蛋和大寶可憐巴巴的坐在地上眼巴巴的瞅著。
而且她手裏拿的那塊咋那麽眼熟呢?跟他毛巾咋長的那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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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霞寄放在咱家的,好看不?”陳天手裏的動作可沒停,還擦呢。
“倒是挺順眼的,隻是你咋拿我毛巾擦?家裏沒抹布了?”離近一看,還真就是他毛巾。一臉糾結,這可是他昨天才換的毛巾啊!
“抹布粗,看你這一副吝嗇的嘴臉,回頭我給你換條新的還不成!”一條毛巾才幾個錢,這可是寶貝啊。
“姐夫,姐可寶貝這椅子了,嫌我和大寶髒都把我倆攆下來了!”鐵蛋告狀。
“趴趴,咿呀,咿呀!”大寶指著陳天,表情也很憤怒。控訴老媽把自己從上麵轟下來,可惜沒人聽的懂他說的啥。
“你還好意思說,你看你在外麵晚的一屁股黑!還有你!尿在上麵咋辦?”陳天點點鐵蛋的小腦袋,然後又輕輕掐了大寶的胖臉蛋一下。
最近家附近不知誰家堆了一堆煤粉,大概能有個兩米多高跟小山似的。估計是要做蜂窩煤的。鐵蛋跟附近的小朋友已經混熟了,沒事幾個小孩聚在一起爬煤山,往後退幾步,然後噠噠噠的衝上去。弄的一腿褲黑不拉幾的,鞋裏也淨是煤渣子。
“鐵蛋別總跟踩煤堆,多髒!咱爬個樹踩個沙子什麽的不也挺好的麽。”於鵬對鐵蛋諄諄教導,鐵蛋的小黑襪子還真不好洗,別問他為啥知道,家裏的衣服都是他在洗好吧?媳婦的小嫩手泡洗衣粉就該粗了。
陳天扶額,於鵬這就是誤人子弟,爬樹踩沙子也不見得有多幹淨吧?
“趴趴——”大寶流著哈喇子,伸手要於鵬抱。留著哈喇子朝一天不見無比想念的爸爸臉上親了口,留下一攤口水留念。大寶最近長牙,總是留口水,陳天給他做了幾件小口水巾圍著,於鵬每天都要洗好幾條。
於鵬抱著大寶坐在陳天擦幹淨的寶貝椅子上,嗯,不錯很舒服,又來回的比了比,皺起眉頭。
“咋了?”陳天納悶,他這是啥表情?
他趴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這高度不咋樣,你看這弧度做的這麽圓,你腿都擱不上去!還是方形的椅背好,方便!”
說完倆手拍拍兩邊弧形的扶手,陳天還沒反應過味,這是放手的,把腿擱上去算咋回事?
一秒鍾後,她反應過來了!
我呸!造了個大紅臉,這家夥整天淨琢磨這些個用不著的,要不要臉哦!她腿要放在這椅子上然後他在站倆腿之間,然後——想到那種go in down的造型就覺得臊的慌,這家夥忒可恨了!
椅子是用來坐的,不是用來。。。。。。做的!於鵬你個沒羞沒臊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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