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召個鳥,幾兩銀子的事兒,還用得著號召?小爺指頭縫裏漏一點就足夠了。”方大同豪氣地說。
南宮墨宇都快聽不下去了,全都是草包,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哪怕謝教習再困難,他寧可去借錢,也不會要學生的捐助,人家也是要麵子的。
正準備阻止這幫蠢貨幹傻事,朱媛媛走了進來,說道:“千萬別。”!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為什麽啊,謝教習很無辜的。”屠季不解,楊晨不是一向很熱心的嗎?
“怎麽說呢?你們的心是好的,但好心不一定辦的就是好事,如果你是謝教習的好朋友好兄弟,那麽你捐助他,沒問題,但問題是,我們的身份是學生,謝教習會不好意思的,不如這樣,下一個休息日,我們買些禮物去看望謝教習。”朱媛媛想了個折中的辦法,學生探望老師,帶點禮物去很正常!
趙海生道:“到時候叫上我,待會兒還要上晚課,我先回去準備了。”
趙海生一走,方大同就湊過來問:“你去找院長了?”
朱媛媛愣了一下:“你怎麽知道?”
“我看見你進了禮賢樓。”方大同說。
禮賢樓正是書院高層辦公的地方。
“是啊,找院長去了,不過,沒什麽用,告示都貼出來了。”
“當然沒用。”南宮墨宇閑閑道。
“聽說管理馬場的是邱副院的親戚,馬場的油水可不少,是個肥差,若是這次隻處分馬場負責人,邱副院豈能善罷甘休?謝教習不過是陪綁罷了。”南宮墨宇說道。
朱媛媛恍然,原來如此,馬場負責人是邱副院的親戚,邱副院又抱著姚家的大腿,難怪姚啟軒會選擇在馬場做手腳,那是他的地盤啊!所以,院長才會說用不公平換公平。
比起馬場的油水,謝教習三個月的工錢又算得了什麽呢?
“咦?南宮,你消息夠靈通啊!看你可不像包打聽,怎麽什麽都知道?”方大同好奇道。
南宮跟他們幾個話都很少,跟其他人幾乎是零交流,從來都是獨來獨往,他的消息都哪來的?
南宮墨宇慢吞吞地拿起腰帶係上,根本不理會方大同的好奇心,出門去了。
“嘖,這家夥,整天拽的二五八萬,比皇帝老兒都拽。”方大同翻了個白眼嗤鼻道。
“你見過皇帝?”屠季的好奇心被勾了出來,對於他們這些遠離京都的小螞蟻來說,皇帝是至高無上又神秘的存在,他老爹當了半輩子小官,連宮門都沒進去過。
方大同總能在屠季身上找到優越感,自豪地說:“我沒見過,可我爹見過。”
“呀,你快跟我說說,皇帝長啥樣,回去我也好到我爹跟前顯擺顯擺。”屠季也不怕被噴口水了,湊到方大同跟前,小眼睛格外有神,滿是熱切地期待。
朱媛媛搖頭苦笑,這對活寶。
“好了,趕緊去上課,遲到是要扣分的。
朱媛媛拿了書本先走了。
“楊晨,等等,一塊走。”方大同撇下屠季追了上來。
這夜,吳皓然和平常一樣,半夜起來上茅廁,迷迷糊糊的半睜著眼,晃晃悠悠地出了宿舍。
正痛快的釋放著,身後突然伸出一隻手,對準他的後脖子就是一掌。
吳皓然當場暈了過去,小便大半尿在了褲子上。
等他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野外,頭頂是浩瀚星空,耳旁是如奔雷的流水,山裏的夜風冷颼颼,吹的他汗毛炸立。
這,這是哪兒?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