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媛媛報複性的,一口咬上他的耳朵,來而不往非禮也。
卻不知自己這是在火上添油。
李澈好不容易壓製下去的欲、火,蹭的一下又竄了上來。
他有找到一本**來學習,知道女人的耳朵是敏[gǎn]點,沒想到,男人也一樣,恐怕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麽?”李澈鬱悶地瞪著她。~思~兔~網~
朱媛媛氣鼓鼓地說:“隻許你咬我啊?”
姐從來就是以牙還牙的。
瞧她那理直氣壯較真的模樣,李澈算是敗給她了。
算了,真不能再呆下去了,不然他很難保證自己不會犯錯誤。
李澈狼狽道:“我想起來還有點事沒處理,你慢慢吃,我先去處理一下。”
“啊?你不吃啦?”朱媛媛訝然道,該不會是生氣了!
李澈鬱鬱地想:我倒是想吃,想吃你,你肯麽?
“嗯,那件事很重要。”李澈落荒而逃。
朱媛媛呆呆地看著他離去,良久才歎了口氣,小氣的男人,還不肯承認,明明就是生氣了。
不管他,先吃飽再說,這麽一大桌的菜,浪費了可惜。
沒有別人在,朱媛媛放開手腳大快朵頤。
李澈一出門,阿德的眼睛就盯在他身上。
李澈沒好氣道:“看什麽看?不認識本王啊!”
阿德訕訕,又朝那個地方瞄了兩眼。心想:殿下的本錢還是挺厚的嘛,誰說殿下那啥……寡人有疾?你們真真是瞎了眼。
李澈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頓時大窘,那帳篷撐得,穿了薄棉袍都擋不住了。
虛張聲勢道:“我的扇子呢?”
阿德忍著笑,提醒道:“殿下,現在可是入冬了。”
李澈漲紅了臉,唬道:“囉嗦什麽?還不趕緊去找把扇子,順便去把賬結了。”
“再叫一輛馬車。”
這個樣子叫他怎麽走回去?
阿德見殿下惱羞成怒了,趕緊去找扇子。
外麵還有不少客人,李澈怕丟人,轉身對著牆壁,假裝在欣賞牆上的字。
心中無比哀怨,這真叫一個水深火熱啊!自己什麽時候這麽丟人過?又不是急色鬼投胎?
肯定是那酒有問題,待會兒得問問,到底那酒裏有什麽古怪。
阿德跑去找掌櫃要扇子,掌櫃不但不覺得奇怪,還很得意,嘿嘿笑道:“那酒夠勁!正直壯年的梅花鹿的鹿鞭泡的,泡了整整三年,別說是正常人,就算有那毛病的人喝了,也是立竿見影呐,您等著,我這就去拿扇子。”
阿德傻眼,什麽?鹿鞭酒?乖乖隆地咚,那方大同也太奇葩了,居然請客請喝鹿鞭酒。難怪殿下……
旋即對殿下充滿了同情,看著吃不著的滋味一定很難受。
不一會兒,掌櫃的取來扇子給阿德,算盤劈裏啪啦一算,說:“扇子就不收錢了,一共一百二十六兩,零頭也給您去了,就收一百二十兩。”
阿德結了賬,回到樓上,見殿下正在麵壁,忙把扇子遞過去。
李澈就這麽用扇子遮著下了樓,周遭有異樣的眼光看過來,那目光仿佛在說:這人有病,冬天了還打扇子,裝瀟灑啊!呃……好像這樣的拿扇姿勢也不怎麽瀟灑啊!
李澈厚著臉皮,視而不見,一上馬車,就吩咐道:“去問問,今兒個喝的是什麽酒。”
阿德笑嘻嘻道:“殿下,不用去問了,奴才已經知道了,是鹿鞭酒,聽掌櫃的說,是用壯年的梅花鹿的鹿鞭泡了整整三年,有補腎陽,益精血,強陽事的功效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