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才沒有再說什麽。
那春曉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氣氛有些怪異。一點都不似昨天在醫院時兩個人聊得來,完全就是沒話找話說,還總是沒有話題。
宋清染也渾身不自在,等厲盛維吃的差不多了,便和他們告辭離開。
她臨走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厲盛維終於開口了,“多些你的午餐,改天請你吃飯。”
她不知道厲盛維這是客氣還是真的打算請她吃飯,不管是哪一種,他主動和她說話了,她都很開心。
宋清染走後,那春曉就著厲盛維吃過的剩菜剩飯吃起來。她也餓了,吃的很快,幾乎算是狼吞虎咽了。
“為什麽說謊?”厲盛維突然冷冷地問道。
那春曉一口飯噎在喉嚨裏,喝了一大杯水才咽下去。
“什麽說謊?我沒說謊啊。”她疑惑地問道。
“你剛才說你不餓!”厲盛維靠坐在床頭,被子就蓋在腰際,臉色依然不好,說話卻比之前有力氣許多。
她早就聽張采薇說過,厲盛維從小生活的環境比較單純,軍校畢業直接進部隊,所以在人際關係上沒有那麽多講究。也幸好部隊裏多是血性的漢子,也都不講究這些,否則的話他這棱角分明的性格肯定不討喜。
那時候她還覺得張采薇言過其實,現在看來,張采薇還是有所保留,厲盛維在這些方麵根本就是一點都不懂。連她這個少了十三年社會經曆的人都知道不應該的事情,他竟然都想不到。
不過做一個有棱有角的人也挺好,至少活的真實自在,那春曉也沒打算和他解釋這些,轉移話題道:“盛維哥,你是怎麽受傷的啊?”指了指他包紮著的腹部。
厲盛維低頭看了一眼,漫不經心地回道:“刺刀劃了一下!”
哪裏像他說的這麽簡單。
這傷其實是他在和藍軍的對抗演習中,直接和藍軍正麵接觸,他不想被俘虜,和藍軍三名士兵肉搏,被一名士兵劃傷。藍軍可是專門搗蛋的特種部隊,他以一敵三十分不易。他擺脫藍軍的追捕之後又在沼澤地裏趴了一個多小時,演習結束之後為了能及時來參加那春曉的家長會,他隻是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就過來了,傷口不發炎感染就奇怪了!
那春曉的臉瞬間煞白,刺刀多鋒利啊,被劃一下那可不是小傷。再者,好好地,怎麽會被刺刀劃了呢?
她想問清楚,可是厲盛維明顯一副不想多說一個字的樣子,讓她生生把接下來的話全都咽了下去。
“盛維哥,你和部隊請假了沒有啊?這次你傷的可不輕,一定要多休息幾天。”吃完飯,那春曉一邊收拾桌子一邊對厲盛維道。
厲盛維輕輕應了一聲,算是回答,之後無論那春曉和他說什麽,他都一聲不吭,顯然是嫌她煩了。
她也很識趣,都收拾好之後拿了本書就出去了,在客廳裏一邊給栗子順毛一邊看書。
傍晚的時候厲盛維便下了床,自己開車去醫院換藥。那春曉則去附近的超市買了不少東西,做好飯等他回來。
可是這一等就等到晚上十點多,還是不見他回來。她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接通。
她在家急得不行,眼見就要十一點了,她穿好衣服,打算帶著栗子出去找一找。
正這時候,房門開了,厲盛維黑著臉從門外走進來,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盛維哥你去哪了?我都擔心死了,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人回來了,那春曉總算放心,不免嘮叨幾句。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