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盛維轉頭神情複雜地看了他一眼,淡淡甩下一句,“你知道我媳婦是誰麽?”就大步朝前走去。再不搭理他了。
劉大力站在原地搓了搓後腦勺,嘴裏還叨咕道:“你媳婦是誰我哪知道,你結婚又沒請我吃酒……”
他們的晚餐就是那春曉打死的那個動物,一隻肉並不多的雞。就著幹巴巴的幹糧。大家夥吃的熱火朝天,隻那春曉一個人抱著饅頭幹啃。
她雖然心裏還是接受不了自己用槍殺人這樣的事。但是就像厲盛維說的,既然已經選擇了,就要麵對。已經到這時候了,就算心裏不舒服。她也要強迫自己堅持下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也許,當事情真正危急到不得不用手裏的槍去捍衛自己在乎的東西或者是人的時候,把一顆子彈打進人的身體裏。也就沒有那麽困難了。
訓練照常進行,在增加活體靶射擊訓練之後。厲盛維又給他們加了一些更加困難的訓練,比如拆彈訓練以及近距離格殺訓練。
身體在適應了這樣高強度的訓練之後,不管訓練任務如何增加,七個人都覺得沒有最開始來的時候那般痛苦了。
一個一個困難被克服,又有一個一個困難出現,那春曉一直咬牙算著日子,當然,不是算特訓結束的日子,而是算她來大姨媽的日子。
應該就是這兩天了。每個月到了這幾天,她的胸都會有些脹痛,腰也會酸,早前痛經很厲害,最近兩年倒是不痛了。不過最近運動量太大,再加上這大冷天的總出汗,身體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她也不確定這個月會不會痛經。
一想到這些,她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真恨不得馬上投胎成一個男人。
當務之急還不是考慮痛經的事兒,而是上哪裏去弄衛生巾。裝衛生巾的包被劉大力踢飛了,後來也不知道被弄去了哪裏,總之她是再也沒見到過。
這事兒她不好意思和別人說,便隻能找厲盛維了,誰讓他除了是特訓的總教官外,還是她老公呢!
這一晚估摸著大家都睡了,那春曉悄悄地從床上爬起來,趿上鞋躡手躡腳地出了帳篷。
誰知她前腳剛出去,帳篷裏的其他人都睜開了眼睛。
“中尉,春曉這是幹啥去了,她從沒有起夜的毛病啊?”列兵現在已經養成習慣了,但凡有不懂的事兒首先問那春曉,那春曉不知道或者是沒辦法回答的時候他就問中尉。
“不是晚上熱湯喝多了吧”,不等中尉回答,文藝兵便搶先說道。
“多個六,她才喝了幾口,不都讓咱們喝了嗎!”列兵反駁道:“她可別是睡懵了,外麵林子裏也不安全,萬一碰上啥咋整?”
正說著呢,中尉已經披衣下床了。
“你幹啥去?”文藝兵問道。
“去看看”,他一貫的言簡意賅。
“哎,你等我,我也去”,列兵刺溜也從被窩裏鑽出來,慌慌張張地跟了出去。
那春曉熟門熟路地走到總教官帳篷前,並沒著急進去,而是先聽了下裏麵的動靜,確定這會兒帳篷裏隻有厲盛維一個人再進去。
她耳朵剛貼上去,帳篷突然打開,一隻大手直接將她薅了進去。
抱著那春曉的時候,厲盛維還往外看了一眼,嘴角浮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來。
“你嚇死我了,有話不能好好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