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教她該怎麽操作。其實不到一個小時,該教的就教完了,該學的也都學會了。
“會不會下棋?陪我下棋打發打發時間?你沒來的時候不是我自己下棋就是去樓下找小王,小王是個臭棋簍子,我不愛跟他下。”還沒到中午吃飯的時間,也沒有人來查檔案,老陳覺得無趣便邀請那春曉下棋。
那春曉是厲家的媳婦這件事在慈仁醫院也不是秘密,她從高中時就跟著張輔政學習這也不是秘密,老陳知道那春曉會下棋,所以聽說他要帶的新員工是那春曉的時候他還挺高興的,至少這日子不至於太無聊了。
“好啊,我也怪無聊的”,那春曉笑著回應道。
這裏的環境她有的是時間觀察和熟悉,可老陳待不幾天就要走了。老陳在檔案室幹的年頭不短,說不準知道些什麽,趁著下棋她正好可以試探著問一問。
老陳說樓下的門衛小王是臭棋簍子,其實他的棋藝也不怎麽樣,那春曉自認棋藝不精卻也高出他一大塊兒去。她怕自己總贏老陳不願下了。便故意放水,最後的局麵就變成老陳贏一局她贏一局,老陳覺得是棋逢對手,下的特別起勁兒。
“陳叔,咱們這工作需不需要加班啊?”下棋的間隙,那春曉試探著問道。
“加什麽班?白天都這麽清閑,晚上還有啥活幹!”頓了一下。老陳突然想到什麽。又道:“你們年輕人應該不信鬼神這些,這樣挺好的,在這兒工作也能消停一些。你不知道。咱們這樓旁邊那棟樓是停屍房,經常大晚上的往那邊運屍體,連帶著把咱們這裏也弄得陰森森的,特別是晚上。怪嚇人的,沒事兒你可別晚上過來。”
“停屍房?”那春曉疑惑地問道:“旁邊怎麽會是停屍房。停屍房不是在前麵嗎?”
她之前在門診工作,自然知道慈仁醫院的停屍房在哪裏,檔案室旁邊是停屍房的事情她還真不知道!
“咱們醫院有兩個挺屍房啊”,老陳細心地給她解釋道:“前麵那個是給有身份的人準備的。家屬會認領,停不多久就會運走。咱們旁邊這個停放的多是查不到身份或者是短期內查不到身份的,興許要放很久。”
還有這麽回事兒!
那春曉把這件事牢牢記在心裏。做出一副有些害怕的樣子,主動轉移話題道:“你這麽一說。我還覺得後背涼颼颼的,咱不說這了。陳叔,我還有一件事不明白,你覺不覺得咱們這檔案室建造的也不合理啊。既然檔案需要電腦檢索才能去具體的儲藏室找到,那為什麽不把機房放到一樓,偏要放到頂樓,咱們這樓又沒有電梯,人家來查資料上上下下的跑多不方便啊。”
這一點她之前參觀整棟樓的時候就發現不對了!
老陳擺下一顆棋子,抬頭笑嗬嗬地看著那春曉,“輸了,這盤你輸了。”
贏了棋正高興的老陳又喝了口茶,這才搖頭晃腦地回道:“以前機房是在一樓的啊,大概是三年前才搬到頂樓的。這都是領導的決定,咱們就是個打工的,咋知道這麽多?幹好自己的就行了!”
那春曉點頭附和,心裏卻又把這件怪事記了下來。
這邊那春曉想方設法探聽檔案室的不尋常之處,另一邊,關於她工作調動的事情已經傳到了阮氏掌舵人阮堯堂的耳朵裏。
阮堯堂放下手裏的資料,伸手點了點上麵的照片,蹙眉問道:“你的工作是怎麽做的?那春曉是什麽人你難道不知道?這樣的人怎麽能讓她去檔案室工作!”
被批評的助理也是一臉的無奈,解釋道:“最近為了外麵你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國內這邊就沒顧得上,誰知道就這麽幾天就能發生這樣的事情。人是高震介紹去的,調職是那春曉的婆婆托人辦的,等我知道這事兒的時候,那春曉已經拿到調職通知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