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的伸手揉了揉額頭,自己上輩子不知道是作了什麽孽,這輩子老天讓顧家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折磨他。
鄭辰習揉著自己臉上的傷,裴莉那個女人下手實在是太狠了一些。臉上火辣辣的,不知道有沒有破相。
要是在他英俊無敵的臉上留下一個傷疤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女人的。
在凳子上坐了下來,回想起裴莉當時氣衝衝的神情,他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杜誠的身邊能有那麽一個彪悍的好朋友,簡直就是杜誠的福氣!
心裏對裴莉本來是非常的怨恨的,但是一想到她是為了杜誠才發飆,心裏莫名的就柔軟了下來。
忽視了禁止吸煙的牌子,忍不住的點起了一支煙,吸了起來。鄭辰習覺得,他這次一定是栽倒了。在杜誠的身上,他覺得自己象是剛剛談戀愛的毛頭小子一樣,分不清楚東南西北。
他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喜歡上杜誠,他的那些女朋友中,比杜誠聰明的大有人在,比杜誠漂亮的也大有人在。甚至有的集美貌聰明家世為一體,但是他從未動心過。
遇見杜誠,大概是他的劫,所以才會在見了幾麵之後就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她。
嘴角勾起了一個淡淡的微笑,心裏被杜誠的身影裝得滿滿的,從未有過的滿足。
正想回頭看看裴莉那個女人將杜誠帶到什麽地方去了,卻漸漸顧毅君從角落裏走了出來。
鄭辰習微微的愣了愣,趕緊的上前打招呼,“毅君,你來了,阿姨已經沒事了,不用擔心。”
顧毅君一言不發,走到一旁的位置上坐下。眼神有些飄渺,臉上麻木與冷漠。
“我去杜誠公司的時候阿姨已經暈倒了,醫生說沒事的,你不用太擔心了……”聶文清被送進醫院,顧毅君肯定會追究是怎麽回事。於是,不等顧毅君開口,鄭辰習便將事情給說了一遍。
他一直說著,根本沒有去看顧毅君的臉色,說著說著的感覺顧毅君的反應不對勁,於是停了下來,疑惑的問道:“你怎麽了?”
這個時候,顧毅君不是應該非常的擔心聶文清的病情才對,怎麽告訴他這些他沒有什麽反應呢?
他那麽的反常,難道有什麽事情比聶文清的病情更加的重要嗎?
鄭辰習的心裏非常的疑惑,看向顧毅君的眼神中帶了幾分的探究。
他和顧毅君不是一天兩天的朋友了,當然是知道顧毅君的性格的。他一向都是一個手段強硬,殺伐果斷的男人。是什麽事情,讓他心不在焉的?
自從他認識顧毅君開始,好像從來沒有看見顧毅君這個樣子過。他印象中的顧毅君,一向都是冷淡而睿智的,在任何事情呢個麵前,好像都能夠臨危不亂。
在商業圈中,更是後起之輩崇拜的偶像,目標。想到了這些,他看向了顧毅君,他的神色中帶了淡淡的疲倦,眉頭緊緊的皺著,一張臉上沒有什麽表情,卻又處處的透著冷漠。
嘴角微微的上揚,象是在諷刺一般。這樣的顧毅君,鄭辰習實在是看不透。
顧毅君呆呆的坐了幾分鍾,察覺到了鄭辰習探究的目光,他抬起了頭,一雙黑色的瞳孔突然的變得犀利,冷冷的看向了鄭辰習,一字一句的問道:“你怎麽會和杜誠在一起?”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