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誠對此已經習慣了,聶文清什麽樣子的人杜誠比誰都清楚,就是這個麵善的女人,在六年前幾乎將杜誠逼上絕路,她給予杜誠的絕望,實在是太刻骨銘心了!
杜誠聽她破口大罵,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一臉淡漠的看著聶文清。
“你說話幹淨點,別動不動就狐狸精、狐狸精的叫,你好歹也是個豪門太太,這一會兒怎麽就跟個瘋婆子一樣?潑婦才罵街呢!”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杜誠的好閨蜜裴莉,她怎麽可能忍受杜誠被聶文清這樣的罵?於是她擋在杜誠前麵,對病床上的聶文清冷嘲熱諷。
“你!你……”聶文清被裴莉這個牙尖嘴利的女人冷不丁的嘲諷一頓,心中的怒意之盛大自然不必再說,想還嘴,卻又不知道說什麽才能既反擊了裴莉,又不失身份。
“你什麽你?”裴莉才不會客氣,她的人生宗旨就是不能再讓受過一次傷害的杜誠再受一次傷害,保護杜誠,裴莉當仁不讓!
“我還沒說你,好歹是長輩,當年那麽不擇手段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還真的很讓我好奇,你年輕的時候是個什麽樣的人?”裴莉站在杜誠麵前抱著手臂,看著聶文清。
聶文清本來看見杜誠,心裏就一百萬個不痛快,更不希望她和自己的兒子顧毅君再有任何瓜葛,隻有和萬家的萬晚晴在一起才是對顧毅君最好的決定,絕對不能讓那個女人的女兒給破壞了!
現在加上被裴莉這麽一氣,聶文清更是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
聶文清的呼吸變得急促,杜誠這才拉住裴莉,朝著她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
“媽?媽?你怎麽了?不舒服嗎?醫生……”顧毅君看聶文清的臉色不好,呼吸不暢,連忙大叫著喊醫生過來,而聶文清就在這個時候抓住顧毅君的衣袖,用極其可憐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兒子。
“讓她走……走……”聶文清喘著粗氣說著,“就算媽求你了,求你……”
顧毅君先是一愣,隨後皺緊了眉——現在他和杜誠的關係已經很緊張了,這會兒再趕他們走,無異於雪上加霜……可是母親這邊又該怎麽辦?
聶文清拉著顧毅君衣袖的手愈發的緊了,聲音悲涼絕望,加上她這會兒呼吸不暢,實在是可憐得很。顧毅君無奈,隻能狠下心,對著杜誠和裴莉說:“沒聽見我媽說什麽嗎?你們快走吧!她……不想看見你們。”
杜誠自然也不想在這個地方久留,隻是混跡娛樂圈多年的金牌經濟人一眼就看出聶文清這會兒的樣子多半都是裝出來的,當然也有身體虛弱的緣故,但是多數靠的是演技。
杜誠冷哼一聲,想起不久前聶文清對自己的威脅,覺得有必要在臨走前對她進行警告。
“聶文清,六年前你做的事,我不跟你計較。你聽好了,如果,你現在還想用那些卑鄙的手段對付我的話,我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杜誠了,我一定會加倍奉還!”說完,杜誠拉著裴莉轉身離開了病房,顧毅君不說話,鄭辰習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也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待下去了,於是跟著杜誠和裴莉離開了。
而聶文清聽完這一句話是真的急火攻心,暈了過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