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佑年就自然而然地留了下來。
跟祁佑年一起留下來的,還有韓克讓。
韓克讓這次進京並沒有帶家眷,他又不肯接受朝廷的封賞,因此暫時就住在威武侯府上,每天隻跟著祁佑年進出,專心一意地追查當年的科場舞弊案。
紀二老爺已經認識了韓克讓,祁佑年就將韓克讓正式引薦給紀曉棠。
韓克讓給紀曉棠行禮,口稱縣主。
他不過三時許的年紀,身材頎長,麵白微須,長的儀錶堂堂,雖然如今下決心要走回正途,然而身上難免還沾染有幾分狂士氣息。
這樣的人才華不缺,但往往懷才不遇。等案子調查清楚,還了韓克讓清白,他若是想在仕途上一展抱負,必定還有許多路要走。
第一次與紀曉棠見麵,韓克讓似乎並不覺生疏,反而對紀曉棠有幾分欽佩,甚至親切。
“韓某能有此平反的機會,多虧縣主。他日韓某證得清白。縣主但有驅馳,韓某無不領命。”韓克讓正色說道。
這話說的有些突兀,紀曉棠下意識地看向祁佑年。
祁佑年輕輕點頭。
“我本不識得韓兄,還是曉棠提醒了我。也是曉棠勸我,向太後和陛下求的恩典,徹查當年的舊案。”
原來,祁佑年將這些事情都跟韓克讓說了。且在韓克讓的麵前,他直接稱呼紀曉棠的名諱。
祁佑年和韓克讓的交情。比她想到的還要深厚。
韓克讓才華橫溢、極具風骨,且又是性情中人,祁佑年能結交到這樣的朋友,紀曉棠很為祁佑年高興。
韓克讓跟紀曉棠寒暄了幾句,就跟紀二老爺一起往別處去了。
顯然的,紀二老爺和韓克讓也很處的來。
“我爹爹平生最喜歡這樣的人物了。”紀曉棠看著紀二老爺和韓克讓的背影笑著說道。
“曉棠……”祁佑年叫了一聲。
紀曉棠忙就轉過頭來,正對上祁佑年專注的眼神。
“曉棠,你沒事吧,長寧她……”就是在剛才審案的時候,祁佑年也無法全神貫注。因為他一直擔心紀曉棠,生怕紀曉棠在長寧的手裡吃了虧。
祁佑年和長寧也算自幼相識,對長寧的性子十分瞭解。
“我沒事。”紀曉棠忙就說道,一麵用眼神安撫祁佑年。
兩人此刻也已經離開馨華堂,就在景華堂的書房內坐了說話。紀二太太沒在旁邊,卻留了程嬤嬤和紀曉棠的幾個心腹丫頭在書房裡伺候著。
紀曉棠並沒有隱瞞祁佑年,就將長寧來妍華堂找她鬧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說了。不是向祁佑年告狀,而是希望他都知道,以後有什麼事也好應對。
“長寧太過分了!”紀曉棠敘述的平淡,幾乎不帶什麼個人感情。但是在祁佑年聽來,卻幾乎忍耐不得。
如果不是紀曉棠鎮定機警,現在還不知道成什麼樣了。別說抓王嬌兒和江妙兒,就是自身的性命安全都無法保障。
“長寧生性霸道。這些年仗著太後的寵愛,更是為所欲為。不能讓她再繼續這樣下去了。一會我就和四哥一起進宮奏本。你是縣主,長寧的眼睛裡,哪裡還有什麼國紀和王法!”祁佑年握拳狠狠地砸了一下扶手。
老梨花木的椅子扶手,就被祁佑年砸的吱呀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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