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小時候沒有幾件糗事呢,紀曉棠笑成那個樣子,一定是秦敏告密的緣故。
秦敏對祁佑年的請求,也隻是笑。故意不答應,要讓祁佑年著急。
祁佑年歷來拿秦敏就沒什麼辦法,對紀曉棠更無可奈何,隻好再次提了水桶去提水。
“阿佑那個時候,就能提起這麼一大桶水啦!”紀曉棠的關注點微微偏移了一下。
“是啊,是啊。”秦敏連連點頭,對紀曉棠露出一個你果然很識貨的眼神。“我們阿佑是天生神力。你看過他的那張弓吧。”
祁佑年的射日神弓很少拿出來。然而紀曉棠自然是看過。還曾仔細地摸過。
秦敏見紀曉棠點頭,這才繼續說道:“一般人根本拉不開那張弓。祁家為什麼能以軍功封侯,為什麼能世代掌兵。威震四方?祁家的人,都是天生神力。”
而祁家的這一代人中,又以祁佑年的天分最高。
然而關於這些,祁佑年卻從來都沒跟紀曉棠說過。祁佑年從來不喜歡誇口。他更多的是行動。
而紀曉棠很喜歡這一點。
這個時候,祁佑年又提著兩桶水回來了。紀曉棠看著祁佑年。難免又想他七八歲的時候是什麼樣子,胖墩墩的粉團子嗎?真想看看啊。
祁佑年七八歲的時候,就開始給秦敏提水。
那是不是說,那個時候。秦敏已經隱居到了這敬慈庵中?
紀曉棠想著自己以前聽來的一些傳聞,覺得應該是的。
可是秦敏為什麼好好的侯府不住,要隱居到尼姑庵中?雖然與秦敏剛剛相識。但是紀曉棠本能地覺得,秦敏的性子。並不是個會醉心於修行的。而且秦敏與祁佑年感情這樣好,是什麼使她放棄了天倫之樂?
秦敏隱居庵中,隻怕並非是出於自願。
想到了這一點,紀曉棠就更不好問秦敏隱居庵中的原因了。
秦敏這個時候微微側頭,就看見了紀曉棠沉思的模樣。
秦敏笑了笑,隻裝作沒有看到一般。
“阿佑,過來歇一歇。”秦敏招呼祁佑年。
“祖母,我不累。”祁佑年這樣說著話,卻依舊走了過來。
“都出汗了。”秦敏打量著祁佑年說道。
已經入夏,豔陽高照,祁佑年提著那麼重的水桶走了幾個來回,額頭確實微微有些汗濕了。
紀曉棠也沒多想,就從袖中拿了帕子出來。
祁佑年見了,很自然地將頭湊了過來。
紀曉棠也就順手,拿帕子給祁佑年擦汗。
秦敏笑的眼睛幾乎都看不見了。
“甜的我老太婆的牙都要倒了!”秦敏的聲音不高不低的。
祁佑年和紀曉棠忙就分開,被秦敏嘲笑了,兩個人略有些尷尬。
“祖母。”祁佑年不滿,如果不是秦敏,他還可以享受多一點兒紀曉棠的溫柔。要知道,自從跟紀曉棠相識以來,兩個人聚少離多,而回到京城之後,他還是第一次有機會能和紀曉棠相處的這麼久。
秦敏自然感受到了祁佑年的怨念,笑的頗為促狹。
等祁佑年提完了水,秦敏又帶著他和紀曉棠到屋中坐了。
孔嬤嬤帶著人送了冰鎮的甜湯上來,給幾個人,尤其是祁佑年解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