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一點保證,別的事情,她在韓太後跟前還是可以做出一些讓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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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後就讓她躲著我,凡是我到的地方,讓她退避三舍。”這就是長寧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了。
“沒錯,退避三舍。不過不是她退,是你退!”韓太後嚴厲地盯著長寧。
“母後!”長寧幾乎是叫了起來。
可韓太後依舊嚴厲地盯著她,目光中沒有絲毫緩和的餘地。
“母後,你為什麼偏幫著外人。我貴為公主,紀曉棠是什麼人,要我躲著她!”
“這是哀家的旨意!”
長寧是哭著離開慈甯宮的,紀曉棠隨後就知道了。
“太後是真的心疼縣主的,在太後心裡,縣主的分量還比公主更重一些呢。”方嬤嬤對紀曉棠說的很是語重心長。
“太後的恩德,我永生難忘。”紀曉棠立刻低垂了眼簾,似乎很是感動。
方嬤嬤就滿意地笑了。
等方嬤嬤離開,紀曉棠的臉色才慢慢地冷了下來。
“長寧雖是太後的女兒,性子卻與太後南轅北轍。”紀曉棠對程嬤嬤說道。長寧雖然凶蠻霸道。卻是喜是喜,怒是怒,韓太後卻是口蜜腹劍。
“誰說不是。”程嬤嬤點頭,“這也是件奇妙的事。”
長寧如何,紀曉棠並不放在心上,她隻一心聽著韓太後那邊的動靜。
隆慶帝說要幫她和祁佑年,不知道隆慶帝什麼時候會付諸行動?
轉天。隆慶帝往慈甯宮來給韓太後請安。之後就與韓太後關了門說話,一開始身邊還留了服侍的人,後來就將所有人都支了出來。
隆慶帝和韓太後說話。說了有半個時辰,之後,隆慶帝離開,麵色十分難看。
紀曉棠在偏殿。聽到說隆慶帝臉色難看,心裡就暗道不妙。
“陛下可說了什麼沒有。究竟是什麼樣的臉色?”紀曉棠就問程嬤嬤。
“陛下什麼都沒有說,麵色……”隆慶帝離開慈甯宮的時候,麵色是鐵青的。而離開慈甯宮之後,隆慶帝就回了乾清宮。此刻。隆慶帝正在乾清宮中借酒澆愁。
“太後娘娘知道了消息,已經趕過去了。”程嬤嬤告訴紀曉棠。
隆慶帝喝酒,是一件大事。
據說。原本隆慶帝的身體也是龍精虎猛的,卻因為愛酒。且不知道節製,慢慢地就成了現在的樣子。
“愛酒,不知道節製,隻怕沒有這麼簡單。”紀曉棠聽了,就輕輕地搖了搖頭,“看來,即便是貴為帝王,也有解決不了的心事。”
紀曉棠認為,隆慶帝應該不是愛酒,而是一直在借酒澆愁,所以才會將身子給喝壞了。
“嬤嬤,你在宮中,就沒聽說過什麼?”左右無人,紀曉棠就問程嬤嬤。
“縣主推斷的不錯。”程嬤嬤告訴紀曉棠,隆慶帝確實一直借酒澆愁,近兩年才稍微好一些。隆慶帝這麼做,並不是因為,或者並不僅僅是因為韓太後專權的緣故。
隆慶帝,是一個心事很重的男人。
“我在貴太妃的宮裡,貴太妃兩耳不聞窗外事,也禁著下麵的人,不僅不能多口,就是不該聽的、不該看的,也不能去聽,去看。”程嬤嬤以前就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