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考慮該怎麽開口這事才不會讓顧嫻震怒。
見顧嫻盯著她，嬌杏心虛地道：“太太，姑娘是不心撞到牆。”
顧嫻生氣地道：“你這孩子是怎麽回事？上次走路不心摔傷了手，這次走路又不心撞到牆。你走路都在想什麽，都不看路的？”
完，顧嫻對著嬌杏罵道：“你們姑娘沒看路，你在旁邊做什麽吃的？”
嬌杏沒想到這把火竟然燒到她身上，忙看向清舒。
清舒見這把火燒到嬌杏身上，忙道：“娘，這不關嬌杏的事。”
“不關她的事？她是你的貼身丫鬟，平日裏都跟在你身邊。你摔倒時她就不會拉住你嗎？清舒，這丫鬟太不靠譜娘給你換個。”
嬌杏嚇得跪在地上：“太太，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會看好姑娘的。”
清舒無奈道：“娘，真的不關嬌杏的事。我這額頭上的傷是習武的時候摔贍。”
“什麽？”聲音太過尖銳，刺得清舒耳朵嗡嗚直響。
清舒道：“娘，之前手背的傷也是習武時摔倒擦贍。”
顧嫻半響才回過神來，傷心地道：“這麽大的事你竟然一直都瞞著我？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娘？”
清舒垂下頭沒吭聲。
顧嫻這會連顧老太太都埋怨上了：“娘，這麽大的事你竟然聯合她一起瞞著我？娘，你什麽都縱著她，總有一日會將她寵壞的。”
顧老太太冷哼道：“你知我為什麽會同意讓她習武嗎？是她被你婆婆的所作所為嚇著了，她覺得習武了能保護自己。”
完，顧老太太開始噴顧嫻：“我縱著她？你怎麽不是你這個當娘的不稱職，護不住自己的孩子。”
清舒輕聲道：“娘，祖母灌我符水時我覺得自己就要死了。娘，我不想死。”
顧嫻的臉瞬間慘白一片，她以為這事已經過去了，卻沒想到清舒竟然留下了陰影，而她這個當娘的，竟然絲毫都沒察覺到。
顧老太太看到她這模樣後悔自己將話重了：“事情都過去了，你也別後悔了，不過清舒學了功夫以後能保護好自己也是一件好事。”
清舒也忙道：“對呀！娘，我聽香香姐姐前日有個姑娘被拐走了。娘，我學了功夫，就算人販子拐走了我也能跑回來。”
“呸呸呸……”顧老太太雙手合起念了一通神佛菩薩。
顧嫻並不怎麽出門，所以到今日也不知道這事：“你的是真的？”
清舒點頭道：“這事香香是聽姨夫親耳所，應該不會有假。”
嶽縣丞也是知道嶽香香貪玩，所以特意將這事告訴她是為了讓她知道外麵很危險，不能『亂』跑。
抱著顧嫻的胳膊，清舒嬌聲道：“娘，習武有很多好處。既能保護自己也能強身健體。娘，自習武後我就再沒生過病了。”
顧嫻有些鬆動，可看到清舒額頭上的包：“不行，習武容易受傷。這要落了疤以後怎麽人家？”
清舒將手伸出來，道：“娘，你看，沒有落疤。娘，外婆也怕我落疤，所以在練功房裏鋪上了厚厚的墊子。娘，我摔倒最多就是紅腫淤青不會落疤的。”
顧嫻還是有些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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