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意那孩子身子不舒服,我讓她在家裏休息。”
崔雪瑩見清舒坐著沒動,皺著眉頭道:“清舒,怎麽還不叫伯母.”
安安從沒聽許家這門親戚,她不由看向了清舒。
見清舒沒吭聲,崔雪瑩麵色不善地道:“清舒,怎麽還不叫人?”
盧氏麵色有些不好看。
許詩丹嘲諷道:“林妹妹如今春風得意,攀的是豪門貴族交的都是名門貴女,所以就看得上我們這些親戚了。”
安安可不是個受氣的,當下就噴了回去:“你自己心思齷齪,就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我姐姐可不需要攀附誰,文華堂不知道多少女學生想跟我姐結交呢!”
許詩丹氣得麵色通紅,可對上盧氏警告的眼神卻不敢再。
清舒拉著安安站起來道:“侯夫人、世子夫人,我突然感覺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屋歇歇。”
洛氏關切地道:“要不要請個大夫來看一看?”
許詩丹嫉妒的握緊了拳頭。她這一年多來與許詩意曲意奉承洛氏,可對方卻從不正眼看她,沒想到對林清舒卻這般關心。
清舒笑著搖搖頭:“無事,休息下就好。”
她一來清舒姐妹兩人就走,分明是不給她麵子。盧氏笑著道:“既不舒服就別逞強,不然年歲落下病根那可是一輩子的事了。”
安安惱得不行:“你們怎麽回事?一個跟瘋狗似的亂咬人,一個咒我姐落下病根,我們跟你們有什麽深仇大恨?”
被這麽下麵子,再好的涵養也繃不住了。盧氏沉著臉道:“你這孩子年歲脾氣這麽大,看來我得好好跟你爹。”
清舒冷笑一聲道:“我家安安脾氣再大,也行得正坐得直,不像有些人自詡書香門第滿嘴仁義道德,實際上卻是男盜女娼專行見不得饒勾當。”
這話相當嚴重了。
盧氏大怒:“你今日不將話清楚,我可不依。”
“雪瑩,去叫了林表弟來。”
清舒冷冷地道:“怎麽,十年不到就將當日做的事忘得一幹二淨了?不過,你可以忘,我們卻一刻都不敢忘。”
以前她們沒權沒勢,就算知道許家人謀財害命也不敢表露出來,生怕等來更瘋狂的報複。甚至為避開他們的迫害,祖孫幾人離開了太豐縣。可現在,清舒卻再不怕他們。當年的賬,如今也要跟他們算了。
清舒完這話特意盯著崔雪瑩,果見她麵帶慌亂之色。看來當年她的猜測是對的,靈泉寺的事崔氏也有參與其鄭
盧氏神色一頓,不過很快道:“我不明白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們許家乃是百年書香門第,一向與人為善……”
清舒可不想聽她廢話:“許大奶奶,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見清舒要走,許詩丹急得走上前拉著她:“你別走,你將話清楚。”
清舒用力一甩,許詩丹摔倒在地。
杜詩雅看著盧氏,很是好奇地問道:“你們許家到底對清舒跟安安做了什麽傷害理的事?”
她認識清舒這麽多年,從沒見她過一句狠話也沒背地裏人是非。今日撂下這樣的話肯定不是無的放矢。
崔雪瑩冷著臉道:“你給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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