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生病因為怕過了病氣,她都不讓兩個孩子進來的。之前一直忍著沒見兩個孩子,可聽了封瑜的話卻迫不及待地想要見他們了。
程氏的陪房將清舒鋪子裏的甜醬都買了回來。侯府裏沒什麽事能瞞得過關夫人,很快她就知道了。
關夫人皺著眉頭道:“好端賭買什麽甜醬,她一個病人哪能吃那東西,老二媳婦到底跟世子夫人了什麽?”
薛媽媽搖頭道:“我問了鈿丫頭,她當時屋子裏的人都被二奶奶轟出去。所以二奶奶跟世子夫冉底了什麽話她們都不清楚。”
關夫人皺著眉頭道:“查清楚,老大媳婦可不能被她挑唆了。”
次子被封瑜挑撥得跟自己離了心,大兒媳可不能再被她挑撥了。不然,她在這個家裏還有什麽威嚴。
薑倩雯知道這事後,立即去找程氏。
一向好話的程氏聽到她來了,淡淡地道:“就我睡下了,讓她改日再來。”
以前是想著同處一個屋簷之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讓著薑倩雯。可現在程氏卻想通了,既不想見那就不見何苦為難自己。
符景烯晚上回到家裏,見到清舒的頭就問道:“今日可有人來鋪子買醬菜?”
“有啊,臨安侯世子夫人一口氣將鋪子裏二十壇甜醬都買了,我做的那些甜醬已經去了一半。”
符景烯咦了一聲:“我記得臨安侯世子夫人好像生病了,病了蠻長的時間了,她買甜醬做什麽?”
清舒也不明白,道:“今日中午瑜來了,下午世子夫人就來買甜醬。等過些日子我見到她,問問就知道了。”
符景烯笑著道:“之前覺得你這定價太高了,現在覺得價定高些也好。不然按照這個趨勢肯定供不應求,到那時你可就不得閑了。”
清舒道:“做吃食生意,隻要東西好吃又幹淨,一般不愁賣的。”
符景烯笑了下,道:“再有十三就要過年了,今年咱就不去金魚胡同,就在自家過吧!”
“老師跟敬澤他們在家裏,我們哪好去金魚胡同。”清舒歎道:“你這也太不湊巧了,先是師傅舊疾複發之後又是師娘病倒。”
在保定的時候段大娘感染風寒倒下了,到現在都還沒好利索。又因為下大雪路滑不好走,所以三個人現在都還在保定。
符景烯道:“他們兩個饒身體都不好,長途奔波本就特別累。他們兩人會病倒也在預料之中,好在保定離這裏也近往來也方便。”
“金明年二月的考試怎麽辦?”
符景烯道:“我已經去信給金了,等過完年他就來京做準備。至於伯父跟伯母,我會派人去照料他們。”
“得找個可靠的人,不然金來了京城也不放心。”
符景烯點點頭道:“這些事我會安排好的,你別操心了。你啊現在就好好養胎,其他的事都有我呢!”
再有一個月就要生了,他是一點都不想讓清舒勞累。騙清舒歇不住,也是沒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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