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翻看了下，沒看到中意的就隨口道：“《高山流水》與《十麵埋伏》，這兩首你隨便彈奏一首就校”
賀蒙聞言道：“那兩首曲子都彈。”
念奴輕聲道：“十麵埋伏需琵琶彈奏，我對琵琶不是很熟練。”
“那就彈高山流水！”
微微頷首，隨後將古琴放在桌子上開始彈奏了起來。
毛東方跟狄海明等人聽了這曲子，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一首曲子彈完，女子看著符景烯臉上沒什麽表情不由問道：“欽差大人，不知道念奴彈得好不好？”
那聲音嬌翠欲滴仿若一根羽毛撓在心間，讓人癢癢的。
符景烯直言不諱地道：“比我之前聽的差遠了。”
念奴呆了一呆，不過很快她就恭敬地問道：“欽差大人，不知道你聽的哪位大師彈奏的？”
符景烯淡淡地道：“不是什麽大師，至於是誰就不方便了。”
雖然他沒學過音律，但在避暑山莊經常聽斕曦彈琴。她彈奏的曲子，比眼前這個女券得好聽多了。不知道如何評價，但就是聽著特別順耳。
念奴臉色一僵。
賀蒙卻是笑著道：“一直聽京城是臥虎藏龍之地能人輩出，如今看來傳聞果真不假。念奴的琴藝在我們這兒沒人可比，卻沒想到符老弟身邊隨便一饒琴藝都比她高超。”
符景烯不願出對方的名字，那十有八九是女眷，甚至可能是他妻子。之所以有這個猜測，也是因為賀蒙知道清舒是京城雙姝之一才貌雙全。
符景烯點頭道：“京城是否臥虎藏龍我不知道，但我身邊的人都各有所長。”
賀蒙看了一眼符景烯，笑著道：“念奴，你今日的曲子沒讓符大人滿意，你該怎麽罰？”
“嗯，就罰你今晚好好陪下欽差大人。”
不等念奴開口，符景烯就道：“將軍的美意心領了。隻是出門之前我與內人承諾過，不與任何女子近身接觸。”
這話一落，場麵瞬間就安靜下來了。
賀蒙又是一陣大笑，揚聲道：“沒想到符老弟竟還是個懼內的？”
符景烯麵不改色地道：“不是懼內是尊重她，而且我能有今日都是靠的內人。”
眾人不由忍俊不禁，毛東方忍不住笑著道：“符大人不愧是讀書人，竟能將懼內講得這般清新脫俗。”
一直默不出聲的李家默聽到這話，不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賀蒙瞪了毛東方一眼，後與符景烯道：“符老弟，這事其實不用太過較真，隻要我們都不出去她也不會知道的。”
符景烯搖搖頭道：“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承諾的事就不能食言。”
賀蒙也不願意在這種事上惹符景烯不高興，當下揮手讓念奴下去了。接下來，又有歌舞表演。
老八看到這些露著水蛇腰跟纖細長腿的舞女眼睛都直了，今可算是開了眼界了。在場的這些將領，大部分都被這些妖嬈多啄舞女吸引了目光。
賀蒙一直關注著符景烯，見他眼神都沒在這些女子身上停留過知道他真的對女色沒興趣了。
因為第二日就帶跟剿紡軍隊一起去新橋鎮，所以當晚符景烯是宿在賀宅的。不過沒讓賀府的仆從近身，是雙瑞全程照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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