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蝶看他這樣，猶豫了下還是問道：“爹，你找二姐什麽事啊？是不是為文哥兒下場的事？”
林承誌看向她，道：“文哥兒的戶籍在太豐縣，他要下場也得回太豐縣去。”
科考都是要回祖籍所在地考的，所以文哥兒童試跟鄉試將來都要回老家考。
如蝶道：“爹，文哥兒今年也十三歲了，這麽大年齡也該下場了。”
林承誌搖頭道：“你二姐太早下場對並不是好事，我也問過文哥兒的先生，他的意思是讓文哥兒明年或者後年再下場。”
如蝶有些不明白我，問道：“為什麽，早些考中秀才不好嗎？
林承誌以前也覺得越早得功名越好，可清舒與他談過才知道孩子過早得了功名弊大於利。
因為年歲心智不成熟，考中了被人一吹捧容易驕傲自滿，這樣很難再靜下心好好學習了。等鄉試不順受不住這個打擊很可能會一蹶不振，所以京城那些官宦人家都不會讓孩子過早下場考試。
“還有這個法？”
林承誌點頭道：“京城那些私塾的學生一般都是十三歲以後才下場的，個別特別優秀的十二歲左右下場。”
如蝶半響後道：“這麽翰采當初不該那麽早下場了？”
林承誌道：“都過去那麽長的時間還提這個做什麽？以後啊，你好好培養涵姐兒與軼哥兒。”
萬翰采品德敗壞，這樣的人是不可能有出息的。
不等如蝶話，林承誌道：“女兒培養好了並不兒子差。若不是你二姐，我們家也不會衣食無愁，文哥兒也不會坐在寬敞明亮的學堂念書。”
如蝶沉默了下道：“爹，段金能在禁軍當差是二姐走了英國公府的路子；傅苒的養子能被賜婚也全賴於二姐。可我們林家除了文哥兒得零關照，其他人二姐可從沒照佛過。”
林承誌臉一下沉了下去：“那你想讓清舒要怎麽照佛？給萬翰采找好的先生幫他考中進士，那才算是照佛了。”
“翰采是外人，她不願意幫忙我無話可，但是樂瑋跟樂書呢？她要有心就該幫樂瑋跟樂書也安排個差事。”如蝶道：“爹，你總她對我們有大恩，我們家的好日子都是靠的他。可當初她不過是借了你二十兩銀子，我們能過上好日子都是你跟娘辛苦操持來的。”
林承誌盯著她看，看得如蝶心裏發虛：“林如蝶，這些話是你自己想的，還是萬翰采與你的？”
“爹，你別有什麽事就往翰采頭上扣。我已經半個月沒見翰采了，這些都是我自己想的。”
林承誌聽了這話，定定地看著她道：“林如蝶，你心裏是不是也在怨恨我，怨恨我隻看重文哥兒不管萬翰采。”
“爹，我沒櫻”
林承誌冷著臉道：“你敢發誓嗎？若是你對我心存怨恨，那萬翰采這輩子都不能考中進士。”
如蝶氣色要死：“爹，你為什麽動不動就讓我拿翰采的前程來發誓。”
林承誌不想罵他，道：“你出去吧，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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