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點點頭道:“去請了二姑娘過來。”
安安從譚經業進場後就惴惴不安的,正想有人陪著話,聽到清舒叫她趕緊過來了。
等她坐下後,清舒就直接將林承鈺的事了:“剝奪功名抄沒家產,流放西北五年。”
安安長長出了一口氣:“不是死刑就好。”
一般家世好的人家親都會查祖上三代,要有個死刑犯的外祖父以後孩子們想到一門好親都難了。
要清舒她純粹是想多了。隻要他們家風好,孩子品行好有出息何愁娶不到好人家的姑娘。
“姐,那崔氏呢?”
清舒道:“財產全部充公,另外也跟爹一樣流放西北五年,我估計到時候她應該會跟爹在一起的。”
安安麵上閃現過一抹厭惡:“五年,真是太便宜她了。”
他爹落到這個地步都是崔氏害的,要她就該流放個一二十年。
想到這裏,安安問道:“姐,是不是忠勇侯府的人打點了不然怎麽會判得跟爹一樣。”
清舒搖頭道:“與忠勇侯府無關。爹作為主犯都隻判五年,崔氏不可能判得給他還重的。其實以爹犯下的罪最少應該判個十年,是皇上看在我跟你姐夫的麵子上才才改判五年的。”
見安安麵露疑惑,清舒笑著解釋道:“皇上衷情易安,想要討她歡心,偏易安油鹽不進。我與易安關係好,皇上就希望我能在易安麵前能多為他好話。”
好話是不可能的,最多就是不再講他的壞話了。
聽到這話安安有些羨慕地道:“易安姐姐真是好命。”
清舒對此不作評價,隻是道:“我聽春桃你昨日晚飯都沒吃多少,不是了讓你放寬心嗎?”
安安點點頭道:“我也想,可做不到。昨晚還做噩夢夢見經業落榜了,嚇得我下半夜都睡不著了。”
清舒覺得可能是昨日的話讓她有了壓力,笑著道:“夢都是相反的。你做夢夢見他落榜表明他考中了。”
“真的?”
“老話是這麽的。安安,放寬心,不然九下來你都這個樣子身體哪裏受得了。”
安安苦笑道:“我也想,隻是怎麽都做不到姐你這般豁達。”
當初符景烯下場的時候,清舒是該吃吃該睡睡看起來一點都不緊張。不想像她隻要一想到這事吃不下睡不著的。
清舒沒再勸,而是轉移了話題:“你懷孕的事寫信回太豐縣了沒有?”
“沒有,外婆現在應該在衡山,所以我準備等滿了三個月再寫信回去。姐,外婆一直為我擔心,她知道後肯定會很高興。”
清舒嗯了一聲道:“不僅外婆,娘也會很高興。”
聽到這話安安麵色一僵,道:“姐,娘曾經等我有了孩子就來幫我照料孩子。你她知道我懷孕會不會真就來京啊?”
清舒莞爾:“你呢?”
“我不知道啊!姐,我不想她來。”
顧嫻念叨的功夫並不遜色顧老夫人。因為她自幼是顧老夫人帶大的,不管她怎麽念叨安安都忍得了,可麵對顧嫻的嘮叨她就特別的厭煩。
清舒笑了下道:“不想她來直就好,沒什麽糾結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