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三叔對不起你,也對不起博遠。”
可惜對於他的道歉清舒不接受,她淡淡地道:“三叔,若沒什麽事我要去練字了。”
林承誌道:“我想去看下博遠。”
清舒一口回絕了,:“博遠現在不方便見你。”
林承誌出了符府,轉過頭看著牌匾忍不住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
張氏中午的時候回了家,看到他就問:“清舒沒有生氣了吧?”
林承誌冷著臉道:“她質問我為何要將博遠安置在狹昏暗又有味道的屋子裏?巧娘,那屋子真有味?”
張巧娘道:“我都用艾草熏了好幾遍哪還有味?”
林承誌頓時什麽都不想了。
正巧這日文哥兒放假回來,他回到家裏就感覺家裏氣氛很凝重:“爹、娘,家裏出什麽事了?”
林承誌看著他,板著臉問道:“你為何要與你二姐我們給博遠準備的房間潮濕還有黴味?”
文哥兒想也不想就道:“是二姐問我的,我也不能騙她了。”
張氏聲音都大了起來:“從裏麵洗到外麵還熏了香灑了香水,怎麽可能有味。文哥兒,你是不是讀書讀傻了?”
之前還想著開飯館,現在別飯館了,若是清舒與他們斷了往來怕是連早點鋪都保不住了。也是因為太著急,所以話都不中聽了。
文哥兒不由看向一行人,道:“爹、娘,那麽大的味你們聞不到嗎?我當時惡心得差點吐了。”
林承誌一下明白過來,他與清舒兩饒認知出了問題,所以也導致了完全不同的想法。
林家如何想清舒沒心情去管,她現在很關注襄陽侯府的案子。
清舒道:“這都三了,怎麽大理寺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
大理寺主要是管著官員,不像衙門那般是管著平頭百姓的,所以大理寺審案是不準無關人去旁聽的。
符景烯道:“徐家這次的事比較多,調查取證需要一些時間。”
“大概要多長時間?”
“具體不知道,但半個月應該能結案。”
“徐家會怎麽樣”
符景烯搖頭道:“十有八九是降爵了。皇上早不耐煩養著這些勳貴了,整日事不幹就鬧一堆破事來。”
清舒聽到這話不由道:“咱們以後要像鄔家一樣製定嚴格的家規,不然的話不準沒三代就沒落了。”
符景烯笑著道:“哪怕家規再嚴,也不過是讓家族繁盛的時間長一點,可是古往今來多少名門世家淹沒在曆史的長河之鄭”
鄔家規矩再嚴終有沒落的那一日,畢竟沒有哪一個王朝哪一個家族能長盛不衰的。
清舒道:“將來管不著,但我閉眼之前絕對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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