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幹一件正事,咱們得全力支持!”
清舒點點頭。
易安又問道:“那畢氏怎麽樣,現在沒再什麽幺蛾子了吧!”
關振起將畢氏送回京城後就折返回常州了。也是他品階不高,所以隻要布政使同意就校要是四品及以上的官員,離開任職之地太長時間需要皇帝批準的。
清舒道:“程氏趁著她不在京城的時候,將她的人手都換了。回京以後就病了,這次是真病了。如今中饋被世子夫人捏在手裏,想蹦躂也蹦躂不起來了。”
易安笑著道:“這就好,以後再不能給封二添堵了。”
又了幾句易安就回宮了。
第二早上清舒就得了個消息翟氏自盡了。不過在大理寺將她帶走那一刻翟氏的結局就已經注定了,所以清舒也不意外:“怎麽死的?”
雙瑞道:“割脈自盡,聽血流了一地。”
“割脈,怎麽割的?”
雙瑞也是打聽清楚才回稟的:“用刀片割的。的打聽到昨日下午翟雄安探了監,這刀片應該是他給的。”
等雙瑞下去以後,紅姑苦著臉道:“太太,翟氏死了,那潑在你身上的髒水就沒辦法洗清了。”
清舒笑了下道:“不是還有個翟雄安嗎?有他在,也能將潑在我身上的髒水洗幹淨的。”
因為辦女學的緣故,清舒現在也很愛惜名聲。,
紅姑道:“若是如此,那就好了。”
因為翟雄安有重大嫌疑,所以也被大理寺抓了。開始翟雄安大叫冤枉,不過等上了刑很快就招供是有人指使他讓翟氏翻供的。
翟雄安哭著道:“我也沒辦法,他們抓了我的把柄,我若是不按照他們的做我會沒命的。但刀片真不是我送的,她畢竟是我嫡親的妹紙,我哪能下這樣的毒手。”
中午的時候,符景烯回到家中將審訊的結果告訴了清舒:“那刀片是翟雄安給翟氏的,因為藏在食盒之中所以沒被發現。清舒,他已經招供是受人指使才逼翟氏反口的。”
“是誰指使的?”
符景烯搖頭道:“他也不知道。對方抓了他的把柄,他不得不按照對方的指示行事。而對方每次都是送信給他,本人並沒現身。那些信件都已經拿到了,可僅憑這個是抓不著饒。”
“也不知道是誰這般處心積慮想毀我的名聲?”
符景烯將她輕擁在懷中,柔聲道:“你放心,這個幕後主使我遲早會揪出來。”
這話的時候,眼中閃現過一抹狠厲。
清舒嗯了一聲道:“這次咱們也不能輕易放手,隻要做過總會留下痕跡的。”
符景烯點點頭道:“對了,翟氏能從襄陽侯府逃出來是徐邴的妻子暗中幫助的。”
也是清舒之前提過,所以他就放在了心上。
清舒有些不解地問道:“徐邴的妻子為何要這麽做?難不成她與大房有什麽仇?”
這個徐邴,是襄陽侯的弟媳婦。
符景烯笑了下道:“自然是為了爵位了,她以為襄陽侯做的醜事曝光後爵位會落到他們二房頭上。”
清舒搖搖頭沒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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