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見古先生麵露不忍，瑜道：“既製定了這些條例自然是要嚴格遵行，不然就成了一紙空文。你在青山女學也呆了三年，這些不可能不知道吧？”
古先生道：“她們剛來，在慈幼院的一些習性還沒改正過來。郡主，就再給她們一次機會吧！”
瑜看著她問道：“等以後她們出去當差，在外麵做錯事毀了女學的名聲時，你付得起這個責任嗎？”
古先生沒話了。
就在這個時候甘先生在外求見，然後瑜就看見她拖著一個孩子進來。
看到這孩子時候瑜愣了下，因為這個孩子不僅骨瘦如柴麵色蠟黃頭發跟枯草一般，看到瑜還露出了凶猛的目光。
甘先生推了下她道：“鬱歡，快給郡主行禮。”
鬱歡杵著不動。
封瑜還從沒見過這樣的孩子，當下笑著道：“你可知道就憑你對我不敬，我現在就能打死你。”
鬱歡仰著頭道：“那你打死我吧!”
瑜訝異道：“你竟不怕死？”
鬱歡冷哼了一聲道：“反正現在不死，等我們長大以後也會被你賣了照樣生不如死。”
“什麽？”
鬱歡不屑道：“別裝了，你騙得了別人休想騙過我。”
甘先生在旁解釋道：“這孩子昨晚鑽狗洞想跑出去，正好我巡邏撞見了。我問她為什麽要跑，她竟我們不懷好意她不能坐以待保”
瑜覺得很稀奇，問道：“那你，我們怎麽就不懷好意了？”
鬱歡道：“這還用想。你讓人教我們讀書識字琴棋書畫，等我們學好了你就能將我們賣個大價錢了。”
甘先生麵色大變。
瑜哭笑不得，沒想到這孩子竟將他當成了妓院老鴇。不過她也沒生氣，而是讓木琴拿一麵銅鏡給她：“你自己瞅瞅就你這幅鬼樣子誰會買你？就是送給青樓人家媽媽都不要。”
鬱歡立即道：“既你看不上我，那你現在將我送回慈幼院。”
瑜笑著道：“這些是你自己想的還是別人告訴你的？”
鬱歡想也不想就道：“這還用想嗎？這世上哪有上掉餡餅的好事，有那也是裹了毒的。”
這話清舒以前經常，封瑜對她越發有了興趣：“你今年幾歲了？”
“七歲。”
這麽點大的孩子就能想這麽多，還真是不簡單。瑜笑著道：“我是當朝的郡主，我要賣掉你們會人發現，不僅會被奪了爵位性命都會不保。”
覺得這些太籠統了，瑜就得比較具體：“這麽吧，我就是什麽都不做也能日日山珍海味綾羅綢叮你覺得我有必要賣你們嗎？”
鬱歡還是一臉懷疑地問道：“既你不愁錢，為何要將我們都弄到這兒來？”
“這話來就長。”
鬱歡想也不想就道：“我不著急，你可以從頭起。”
瑜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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