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要跟娘一起擀餃子皮。”
“好。”
清舒揉麵的時候用手刮了下福哥兒的鼻子，笑眯眯地道：“福哥兒，娘講個故事給你聽。”
福哥兒歡喜不已：“娘，我想聽和尚下山的故事。”
清舒一頭黑線，這故事都講了十多遍都講膩了：“不，今年是大年三十，娘給你講下過年是如何來的。”
“好。”
“相傳在很久很久之前，有一種疆年’的怪獸，頭長觸角，尖牙利齒。年長時間住在海底，每到除夕才爬上岸，吞噬牲畜傷害人命……這年除夕，“年”獸闖進村。它看到一戶人家燭火通明，門貼大紅紙，“年”狂叫著撲過去。”
博遠肉也不切了，搬來個凳子坐在福哥兒旁邊聽。
聶胤兩人原本沒準備聽的，故事都是娃娃才聽的。隻是清舒講得很好，不由自主也被吸引過去了。
聽完故事，福哥兒非常好奇地問道：“娘，你見過年獸嗎？是不是真的像故事裏那般凶猛？”
清舒笑著道：“這隻是傳，是不是真有年獸娘也不清楚。”
聶胤猶豫了下問道：“叔婆，這些應該是人杜撰的嗎？”
“《山海經》看過嗎？”
聶胤搖頭道：“沒有，也沒聽先生提起過。”
福哥兒是個好奇寶寶，問道：“娘，這《山海經》是的什麽啊？”
“《山海經》是一部記述神仙鬼怪的古籍，是何人所著沒人清楚了。這本書一共22篇，內容主要是民間傳中的地理知識，包括山川、道裏、民族、物產、藥物、祭祀、巫醫等。”
福哥兒聽得眼前直轉圈圈：“娘，什麽是神仙鬼怪？”
清舒笑得很溫柔，道：“娘以前跟你講過一個故事蕉女媧補》，女媧就是神仙。像剛才講的年獸，那就是妖怪。”
“娘，有沒有那些妖怪的故事，我想聽。”
清舒對於他的嗜好也是無語了，不過她還是講了：“傳聞上古時期有四大神獸、四大靈獸、四大凶獸，四大神獸分別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大靈獸分別是白矖、螣蛇、白澤、麒麟，四大凶獸分別是檮杌、窮奇、混沌、饕餮……”
清舒一邊擀餃子皮，一邊講山海經內的故事。至於三個孩子，已經不齋菜剁肉了，就坐在那兒聚精會神地聽故事了。
講了兩刻鍾左右，清舒笑著道：“好了，今就講到這裏了。聶胤，你帶了博遠跟福哥兒去廂房內玩。”
福哥兒不樂意，道：“娘，現在外麵氣好，我想跟聶胤哥哥跟舅舅去花園裏玩。”
“你若願意讓紅姑跟香秀她們跟著，我就答應。”
難得今好氣，福哥兒也想放個風：“好。”
阿蠻笑著道：“太太，幾位公子關係都很好。”
“都是懂事的孩子。”
聶胤不僅成績優異，還很得先生跟同窗的喜歡。博遠也一直認認真真跟著丁師傅學武，平日根本不用她管。這兩個孩子都非常的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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