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一碗飯很快見底，顧老夫人與封月華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她們沒想到，窈窈竟然真怕福哥兒。
吃過飯，顧嫻想拉著福哥兒話。可惜，福哥兒不樂意：“外祖母，先生布置了許多的功課，我得去做功課了。”
私塾的先生布置的課業並不多，反倒是蘭循布置了許多的課業，另外還要求他寫五張大字。
顧嫻不舍得，道：“難得放假你今日就好好休息，功課明日再。”
福哥兒搖頭，以一首詩裏的幾句恢複她：“明日複明日，明日何其多，日日待明日，萬事成蹉跎。”
顧嫻：……
顧老夫人笑著道：“孩子上進是好事，福哥兒，你去做功課吧！不過你現在正是張身體的時候，不能做到太晚。”
“是，太外婆。”
窈窈從顧嫻身上跳下來，跑上去拉著福哥兒的手道：“哥，我也去。”
福哥兒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等我昨晚功課陪你玩。”
窈窈眼眶一下就紅了，可惜這並不能打動福哥兒：“窈窈，哥哥要做功課，等我做完功課再陪你玩。”
聽到這話，她有些懨懨的。
顧嫻將她抱在懷裏，寬慰了半才重新將她哄高興了。然後，窈窈沒等到福哥兒來找她就睡著了。
將她安置好，顧嫻就去找了顧老夫人：“娘，你看福哥兒被清舒教導成什麽樣子了？”
顧老夫人道：“我看福哥兒就挺好的。年歲雖不大卻很有主見，將來不用擔心會被人左右。”
剛才兒媳婦看著福哥兒的那眼神，好像恨不能福哥兒就是她兒子。不過這般懂事刻苦的孩子，做長輩的沒人不喜歡。
“是有主見，但脾氣也很大，跟清舒一模一樣。”
顧老夫人哈哈大笑，道：“他是清舒生的，脾氣以及行事跟清舒很像是很正常的事。”
“好了，色不早了，我也得休息了。”
福哥兒練完字又去院子練了劍法，然後問了金根：“你著人去上院問問，窈窈可有睡下？”
去的人很快回來：“回大爺，大姑娘已經睡下了。”
福哥兒洗漱了一番就上床睡覺了。
第二剛亮顧嫻就過來了，進院就發現福哥兒正在練劍。當然，他現在用的是木劍。
在福哥兒休息的時候，顧嫻問道：“這套劍法是你娘教的？”
福哥兒看著顧嫻，道：“你怎麽會這般想？”
顧嫻忍不住問道：“難道不是你教？”
“我娘隻學了段家刀法以及鄔家的槍法，從沒學會劍法。”福哥兒看著她，一臉懷疑地問道：“你真是我的外祖母？”
連她娘沒學過劍法都不知道，福哥兒不得不懷疑顧嫻的身份。
顧嫻有些不自然地道：“你娘自就在外學，我沒跟她住在一塊所以不知道她學過什麽本領。”
福哥兒又有問題了：“娘跟姨一直就在京城求學，你為何沒跟著一起來京？”
顧嫻不好她已經改嫁不能丟下丈夫繼子來照看女兒，所以就含糊地道：“娘有事，所以就沒跟著來。”
“哦。”
一身哦，讓顧嫻又難看又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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