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笑了下道：“學業要緊，等你休沐的時候我再帶你去，現在趕緊去私塾。”
福哥兒也不想去顧家，雖隻接觸過一但他真不喜歡顧嫻：“好，我現在就去。”
顧嫻正與顧老夫人抱怨，傅苒不讓她接了窈窈過來：“娘，不管如何我都是孩子的外祖母，她憑什麽不讓我帶孩子？”
顧老夫人有些頭疼，道：“我早與你過，是清舒與景烯不願孩子與你過多接觸。”
“可是窈窈很喜歡我。”
顧老夫人不否認這點，但卻道：“你隻帶了孩子一就弄得孩子看大夫，傅先生不放心也是人之常情。”
孩子要出了問題，她也沒辦法給清舒交代。
就在這個時候，丫鬟回稟大姑奶奶帶著窈窈來了。顧嫻聽到這話先是一喜隨後臉上麵帶憂色，窈窈積食腹痛怕清舒又要發脾氣了。
清舒牽著窈窈的手走進屋。
顧老夫人看到清舒一怔。
就見清舒穿著一身竹青色長袍，頭發用一根白玉簪綰起，遠遠看去像是一個男子。
顧嫻皺著眉頭道：“你怎麽穿成這樣了？”
清舒沒搭理她，而是朝著顧老夫人福了一禮，窈窈見了也跟著行禮。
顧老夫人笑著道：“快過來，讓外祖母好好看看。”
坐近了，能看得很清楚。顧老夫人摸著清舒的臉，笑著道：“兩年多沒見沒什麽變化，還跟以前一樣漂亮。”
清舒笑了下，在外婆眼裏她跟青鸞一直都是這世上最漂亮的姑娘：“外婆，你這次不會再走了吧！”
封月華豎著耳朵聽。
顧老夫人搖頭道：“我還是不習慣這兒的生活，這次也是掛念你們，等端午過後就要回去。”
“外婆，我跟青鸞都舍不得你走。”
顧老夫人笑著道：“我也舍不得你們，隻是外婆年歲大了不想死在異鄉。所以我還是要回太豐縣。”
“沈伯父要留在金陵照顧官哥兒，你回太豐縣到時候誰來照顧你？”
顧嫻立即道：“官哥兒現在已經適應了書院的環境，我隨時都能帶了娘回太豐縣去。”
“沈伯父可有答應？”
顧嫻搖頭道：“還沒與他。”
清舒淡淡地道：“你別與沈伯父了，他不會同意。因為不是誰都能跟你一樣，能丟下年幼的孩子不管讓他獨自在異地求學。”
顧嫻臉色一白，輕聲道：“你在怪我？”
清舒笑了一下道：“你想太多了，我隻是在跟你與外婆闡述這個事實。沈伯父最希望的就是改換門庭，而福哥兒是他的希望，他怎麽可能會棄之不管。”
顧老夫人苦笑一聲道：“清舒，我沒想過讓你沈伯父為照顧我而不管官哥兒。清舒，當年我也是知道傅苒會陪著你去金陵求學才沒跟著去。可哪怕如此，外婆也一直後悔。”
封月華聞言忙道：“娘，這團聚的好日子這些做什麽。”
“我怕再不以後沒機會了。”
清舒笑了下道：“外婆，都過去那麽多年再又有什麽意義。不我從沒介意過，就是青鸞也早已放下了。”
顧老夫人歎了一口氣，朝著顧嫻與封月華道：“你們先出去。”
清舒卻是淡漠地道：“外婆，讓她留下吧！有什麽話一次開了也好，省得糾纏不清一團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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