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外頭一下又沒聲音。
瑜有些感歎地道：“昨晚我祖母還與我衡相年歲大了該退下來好好休養，誰想竟再沒睜眼的機會了。”
“世事無常，所以我們當過好眼下的每一日。”
瑜點了下頭道：“衡相病逝，也不知道皇上會任誰為首輔？”
完，她目光炯炯地看著清舒道：“清舒，你會不會讓你家那位當首輔啊？”
清舒失笑，道：“你怎麽跟我家窈窈一樣，她剛也問了我這個事。景烯去年才進的內閣，不管是資曆還是功勞都輪不到他。”
不其他人隻吏部尚書郭大人曾經外放二十年，不僅剿過匪平過叛，還做了許多實事造福了萬千百姓。
瑜看她不在意的樣子，笑著道：“你得也是，不過他還年輕以後肯定會機會的。”
符景烯才三十一歲，隻這個年齡就占盡了優勢。
清舒笑了下，沒接這話。
瑜道：“衡相現在沒了，兒孫又沒一個拿得出手的，想來用不了多久就會滾出京城了。”
之所以這般是衡家那位二太太在外她性格刁難行事霸道，關振起以受不了她才要和離。瑜聽聞後氣得不行，雖她使了法子報複回去但心頭還是存了一口惡氣。
清舒知道這事，她道：“衡家的那位二太太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之前有衡相在眾人都忍著。現在衡相不在了，氣量的肯定要報複回去。”
瑜聽出她話語裏的意思：“我要報複回去就是氣量了？”
清舒道：“衡相不在了，衡家兒孫又不爭氣敗落是遲早的事，你沒必要為那麽點舌之爭壞了名聲。”
瑜看了她一眼，道：“我之前沒跟你，她們不僅擠兌我還暗地裏還嘲諷你，你是兩麵三刀冷血無情的母老虎。”
清舒不在意地道：“她們也就能逞這些口舌之快了。如今衡家大廈傾倒，她們的報應也來了。”
“好了，聽你的不跟她們一般見識。”
到這裏，瑜臉上浮現出一股惡意：“畢氏這兩年總在外誇讚衡六知書達理溫柔賢惠，如今衡家敗落我看她會不會繼續誇？”
畢氏故意在外那般誇讚衡六就是為了故意落她的麵子，讓外人覺得是她飛揚跋扈關振起才與她和離。有些沒腦子的真就相信了，衡家二太太就是其中一個。
清舒道：“為了她自己與關振起的臉麵還會繼續誇的。不過起來這衡六也確實有幾分手段，竟將你這婆婆籠絡住了。”
瑜嗤笑道：“畢氏當年最看不慣的就是關振起隻我一人，而且有事也都護著我。現在關振起後宅有兩位妾氏，衡六與他感情又一般，畢氏自不會將她當敵人那般看待了。”
除殷靜竹以外，另外的那名妾氏是衡氏主動給關振起納的。瑜知道她為何這般賢惠，因為心裏沒關振起給他納妾自然也沒什麽障礙。不像她，當初隻要一想到關振起會納妾就煩躁得發脾氣。
看她神色不對，清舒握著她的手道：“過去的事不要在想，咱們要想以後的事。”
瑜點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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