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陽帶著林蕭一路來到自己的辦公室，並叫助理泡了兩杯上等的洞庭君山銀針茶。
君山銀針，華夏名茶之一。
產於洞庭湖中的君山，其形細如銀針，故名銀針茶。
林蕭對這個年代的一切都很熱衷嚐試，更何況這是華夏名傳千年，盛世不衰的名茶之一。
端起茶杯，慢慢品茗。
清冽醇香，餘味不衰。
“好茶呀，有時候，喝茶勝過喝酒。”林蕭一臉滿足的放下茶杯。
“林先生也喜歡茶？”
“喜歡。一切有紀念意義的，我都喜歡。”
“林先生話很有趣。”
宋陽也喝了兩口茶，隨手放下茶杯，又問了一句：“能不能問問，祁飛揚是不是已經死了？”
“為什麽問我？”林蕭笑了笑。
“林先生，我知道石蓮的身份，也知道洛九歌的身份。所以你可以相信我。”
宋陽一邊著，一邊站起身來。
回到辦公桌後，從抽屜裏掏出一張證件，隨手遞給林蕭。
一看到證件，林蕭頓時覺得眼熟。
這不是特別行動組的證件麽？
跟洛九歌拿的證件一模一樣，隻是裏麵的照片，換成了宋陽。
“你也是特別行動組的人？”林蕭詫異的問了一句。
“以前是，現在是正式律師。我是被特別行動組開除的成員。”宋陽聳了聳肩。
林蕭心中恍然。
難怪他有機會認識石蓮，還能跟石蓮成為朋友。
也難怪洛九歌見到宋陽的時候，神情有些古怪。
她應該是聽過宋陽的名號吧。
不過，就算宋陽曾經是特別行動組的人，就算他跟石蓮是朋友，對於林蕭來，有些話能，有些話也還是不能。
人心難測，是最複雜的機器。
沒有任何人能真正看清楚其他人的心。
所以，林蕭選擇了繼續偽裝。
隨手遞還證件，笑著：“宋老弟真是夠坦誠。不過，我真不知道祁飛揚的下落。或許去問問喪頭獒就知道了。”
“林先生，喪頭獒已經死了。”宋陽的眼神，慢慢變得很犀利。
“死了？”
這消息可真有點意外。
中午在秦家莊園的時候，洛九歌還喪頭獒被控製住了。
難道她在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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