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的聲音,男人的悶哼聲,女人似痛苦似快樂的呻[yín]聲。
她的心一跳,悄悄走過去。
子熏呆了呆,好熟悉的聲音,如果她沒猜錯,是薑彩兒。
聽說她離婚了,那她跟誰在一起?
腳下不知踩到了什麼往前一滑,她好不容易穩住身體,但鬧出來的動靜已經驚動了那對偷情的鴛鴦。
「是誰?」兩個人匆匆分開,急急的穿衣服,慌成一團。
薑彩兒探出腦袋一看,不禁傻眼了。「溫子熏。」
子熏避無可避,挺直身體看過去,要心虛的人不是她,她有啥好迴避的?
男人像見鬼般,二話不說就跑了,還跑的飛快,沒有管軟倒在地上的薑彩兒。
但子熏還是一眼認出了那男人,陳家最不成器的長子,五十多歲的人,整天吃喝玩樂泡女人,沒有去公司上過一天班,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薑彩兒,你越混越回去了,居然這種貨色都勾搭。」
跟個老頭子做,不噁心嗎?
薑彩兒心裡很難堪,她怎麼出來了?
她最不想見的人就是溫子熏。
但麵上一點都不露,得意洋洋的顯擺,「沒辦法,誰讓我長的這麼漂亮,愛我的人太多了。」
她能在別的女人麵前低頭,但在溫子熏麵前,做不到。
子熏微微搖頭,打腫臉充胖子,有意思嗎?「是想玩你的人多吧。」
薑彩兒聞聲色變,惡狠狠的強調,「是我玩他們。」
以她的美麗,一定能重回上流社會的。
隻要她能堅持,一定行的。
有了權勢,誰敢笑話她?
溫子熏嗤之以鼻,「得了吧,你名聲狼藉,誰不知道你是有名的交際花?」
她聽赫連昭霆提過一次,當時都驚呆了。
誰給錢,就能碰。薑彩兒居然成了人盡可夫的女人?
想當初,多驕傲啊。
薑彩兒很生氣,很憤怒,也感覺很丟臉。
但是,她強撐著頂回去。
「那又怎麼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兩廂情願的事情,你管得著嗎?」
她有什麼辦法?
跟滕家誠離婚,她沒有弄到一分錢,兩手空空的掃地出門,她習慣了養尊處優的奢華生活,一下子成了窮人,讓她怎麼過?
為了錢,為了活的光鮮亮麗,她不得不想辦法勾住有錢男人的心。
可惜那些男人,見一個愛一個,沒一個長性的。
溫子熏怔怔的看著她,幾乎不敢認了。
「你變了。」
薑彩兒心裡發堵,說不出的難受,說話越發的尖酸刻薄,「你是高高在上的貴夫人,當然有權利說風涼話了,不過我勸你不要太得意,誰知道哪天就忽然跌下來呢?那時候說不定比我更慘。」
她巴不得看到溫子熏倒黴呢。
子熏淡淡一笑,「要讓你失望了,你這輩子都等不到這一天。」
薑彩兒冷笑一聲,「花無百日紅,男人沒有一個不偷腥的,時間長了,赫連昭霆就會出去找女人,到時你就等著下堂吧。」
她算是看透了那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天下的烏鴉一般黑,沒道理赫連昭霆是個例外。
子熏倒是很想的開,「如果他哪天不值得我愛了,我立馬就走,海闊天空,總有愛我的人,對了,我還有錢,有兒女,有事業,人生中有太多精彩的東西。」
愛就在一起,恨就分開,好聚好散,但她不會作賤自己。
靠自己的能力養活自己,不是一件難事,就算離開男人,她也會活的很好。
真不知,薑彩兒怎麼把自己弄成了這副德性?
薑彩兒眼睛一瞪,正想嘲諷幾句,眼角掃到一條人影,眼珠一轉。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