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覺得再讓田嘉誌說下去,她可能要得大肚子病,氣出來的那種,你是沒舍得半點功夫跟我生氣,你都是一邊做著快樂的事情一邊跟我生氣的。兩不耽誤。
田野不跟他瞎扯,先填飽肚子,這人在部隊的時候,不光練身手了,嘴皮子也利索了。
不過肉餅的手藝也不錯。吃飽了,田野直接拎著人去院子裏麵了。不然這口氣消不下去。
田嘉誌一張臉都黑了,要不是拽著門框不好看,那絕對是拽著門框不撒手,也不出去的。
明明就是到自己下巴頦子的小女人,明明自己的身手已經很不錯了,怎麽就在媳婦跟前力氣還是不咋給力呢。真是窩囊死了。
田野擼胳膊挽袖子的:“別光用嘴皮子。”
田嘉誌抱著田野,根本就不撒手。
田野倒是想把人用力氣給甩開呢,不過胳膊不如田嘉誌長,個頭不如田嘉誌高,整個人都在人高大俊朗的身軀籠罩之下。
田嘉誌誠心用纏字訣,田野想打也打不起來。
再說了,捶兩圈,這人都皮糙肉厚的,根本就沒啥效果。
當然了誰疼誰知道,田嘉誌就是忍住了而已,自家媳婦的鐵拳,真不是擺設。
幸好高強大院的,不然就兩人光天化日的在院子裏麵摟摟抱抱,肯定要讓人說兩句不正經的。
田野掙不脫田嘉誌的鋼鐵懷抱:“撒開。”
田嘉誌不說話,光抱著媳婦不撒手,又不是傻,為啥要撒開。找打嗎。
田野拿話擠兌人:“你怎麽就知道頭上沒跑馬呀。”
田嘉誌真介意這個:“田野你別招唄我呀。”
田野冷哼,這個話題生氣也不能說,總不能給自己扣屎盆子呀。
田嘉誌:“我早晨出門的時候,跟修車的那哥兩碰上了。人家問我是不是跟孫二癩子一肩挑。”
田野還沒明白咋回事呢,田嘉誌那邊就裂開嘴巴樂了:“田大隊長家有笑話了。不過小武肯定不認妹夫的。”
所以人家用排除法,給自己腦袋上的綠,擦去了是吧。
田野也沒高興到哪去,都是紮心的事:“別幸災樂禍,我可是問田花了,啥意思都沒有,那就是個不開竅的傻蛋。”
田嘉誌:“嗬嗬,瞎管啥呀,那都是人家的事,管好咱們自己就成,少操心。”
很神奇的,鬧著鬧著,兩人竟然一點久別的別扭勁兒都沒有了,生疏什麽的都是扯淡。
田野這點心事算是終於找到個能說說的:“可別看笑話了,你說可咋好,孫二癩子那是我招唄來的,田花那是認了幹親的,在我眼皮底下,要是出點事,我跟隊長媳婦咋交代呀。”
田嘉誌用鼻子哼了一下:“孫二癩子你不說不值得一提嗎,你發什麽愁?”
這等著堵自己呢,田野被人摟的緊兒,動不得。
這話太噎人了,腳底下使勁踩了田嘉誌一腳,看人不疼不癢的,田野氣的直磨牙。
以後自己一定要穿帶跟的鞋子,不為了別的,就為了踩人能疼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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