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啟明不願用這樣的話語去解釋,但還是解釋了一句。
聽得李得鳴麵色煞白,聽得李啟功目瞪口呆。也聽得其他人眉頭皺得更緊,麵色更是深沉。
麵色煞白的李得鳴,心中震驚無比,口中連忙道:“我們豈會造反?大哥,陛下怎麽會這麽想?陛下這是因為什麽誤會了?大哥,你得向陛下解釋啊,一定要解釋清楚,我們李家豈會有二心?”
李啟明看著這個京畿衛戍總兵,忽然笑了出來,笑得有些無奈。話語已經得這麽明白了,這是誤會嗎?這是解釋的事情嗎?
李啟明懶得再答,而是看向其他人,問了一句:“諸位,事已至此,但求同心同德,共渡難關!”
左右之人皆是起身拱手:“李樞密放心,我等知曉其中利害。”
“樞密安心,下官必不敢忘恩情。”
“下官當年窮得連祖傳的一套鐵甲都要典當了,如今身居高位十來年,樞密如此大恩,從來不敢相忘。”
李啟明點了點頭,起身,左右不斷拱手!
李得鳴見得這般眾誌成城的場麵,煞白的麵色轉了笑,也起身左右拱手,笑道:“對對對,大家一起上書,一起幫著大哥解釋,陛下必然會念得我等忠心耿耿,誤會自清,誤會自清啊!”
李啟明看得這個堂弟,當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愚不可及,當真是愚不可及。你趕緊回城外大營去,沒有我的吩咐,切不可出營一步,也不可與任何人聯係,更不可上書陛下!”
李得鳴笑臉一止,愕然站在當場,卻還不知道自己到底錯了什麽。
一起上書,一起去解釋誤會表忠心?老皇帝看得這麽的軍將的奏疏,誤會?還真要起大誤會!忠心沒有表出去,反倒成了示威,掌兵的李家在向老皇帝示威。
李啟明起身往外,送眾人出門。
李得鳴跟在李啟明身後,唯唯諾諾。
李啟功,還真明白了過來,回到房中,打坐療傷都難以入定搬運內力。
徐文遠,終於回京了,在李啟功之後。
緝事廠裏的大牢,滿滿當當。
方興忙前忙後,梁伯庸也忙得頭都抬不起來。
徐傑卻泡在一桶熱水之中,身後的雲憐拿著布巾,慢慢給徐傑擦洗著後背。
擦洗了許久,雲憐方才開口問了一句:“少爺,哥哥呢?他怎麽沒有回來?”
“她啊,她跑了,這個子,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留了一張字條,就跑得不見人影了。”徐傑一邊捧水洗著自己風塵仆仆的臉,一邊答道。
雲憐一臉的擔憂,連忙又問:“少爺,哥哥怎麽就跑了呢?是不是少爺你欺負他了?”
“我倒是想欺負她來著,還沒來得及,她就跑了。以後啊,別叫哥哥了,叫姐姐吧。憐你放心,你這個姐姐,可沒人能欺負得了她,隻有她欺負別人。”徐傑調笑一語。
聽得雲憐咯咯一笑,笑道:“肯定是哥……姐姐知道你要欺負她,所以提前就跑了,躲著你這個壞少爺。”
“什麽?壞少爺?豈有此理!平白得了這麽大一個罪名,明日就到官府去報官,她可是我買回來的,豈能就這麽跑了,叫官府通緝於她,到處抓,定要把她抓回來。”徐傑假裝恨恨一語。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