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學生,叫徐傑能去想什麽?若是過得幾年,徐傑必然能會意到雷老頭的話語,此時徐傑是真的沒有會意到。
徐傑想來想去,連琴都猜測了,以為雷老頭威脅自己不準想要他家的琴。轉頭一想,又覺得應該不是琴。
“你明白就好,吃飯吃飯。”雷老頭隻當徐傑是明白了。
徐傑拿起筷子,喃喃一語:“我明白什麽了我?吃飯就吃飯。”
一場酒宴,氣氛實在奇怪。好在雷老虎同學開開心心,吃起飯來格外的香。
積雪已化了許久,烈日還不太灼人。垂直的土丘上,一個紅色龍袍的老頭與一個勁裝打扮的漢子對麵而立。
遠遠的還有徐傑筆直站立,雷老頭竟然沒有到場,連帶雷老虎也沒有到來。徐傑身邊站著的是一身黃金龍袍的拓跋野。還有秦伍站在兩人身後。
二百多年前,拓跋部本是對大華俯首稱臣的,而今的拓跋,早已自成一國,唯一給大華的一點麵子就是拓跋依舊稱王,而不稱皇。
這一點麵子,是大華與拓跋關係上的最後一點遮羞布。想登基稱皇帝的拓跋王,兩百年間不止一個兩個,伴隨著大戰,互有勝負,最後都不了了之。
要問拓跋王想不想稱皇帝?這個答案毋庸置疑。就在於機會,機會到了,萬歲萬歲萬萬歲是一定要高呼出聲的。
至於什麽是機會?
興許大華西北幾鎮軍事無力的時候,就是機會。興許大華國力衰頹的時候,就是機會。
拓跋還有一個掣肘,就是室韋。室韋勢力比拓跋更大,近幾十年,拓跋早已不向大華進貢牲畜,卻還一直給室韋進貢,雖然數量不多,隻是個禮節,但是態度已然顯露。
土丘上的兩人,站立的許久。
終究還是拔地而起,兩柄刀隨著暴喝而去。
與老拓跋王之戰,種師道那些起手就搏命的招數,再也不能奏效,甚至種師道所有的招數,都不能奏效。
老拓跋王對於彭老怪的刀法,太過熟悉,熟悉到老拓跋王自己都能信手拈來。
這是種師道如何也沒有預料到的,與拓跋野之戰,種師道的刀,往往都能出其不意。但是與拓跋浩之戰,似乎一切都在預料之中,甚至拓跋浩還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可見當年的拓跋浩與彭老怪是何其熟稔。
遠處的徐傑,看得清楚明白,拓跋浩掌控著所有的局勢,甚至還並未發力。
一旁的拓跋野看得笑意不止,口中還道:“徐文遠,你那兄弟,實在是自不量力。”
徐傑點點頭,並未答話。因為徐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果然,遠處的拓跋浩開口了:“種師道,直接來吧。”
種師道麵色一變,變得滿臉堅毅,變得視死如歸。
橫山刀,有一招,或者有一套招式,無名。
勢成,刀法才成。勢能不能成,就是先之界,有先,才有資格談所謂的勢。
種師道武道之勢初成,才有這一招。
這一招,在於勢之爭奪,出招若勝,勢便大增,越勝越贈。
出道若敗,勢便大減,武道便減,越敗越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