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許中丞要毆打在下,在下無奈自保,不慎傷了許中丞,實在是……怪不得誰去。”完此語,徐傑已然起身。
留得那兩個金殿衛之人麵麵相覷,連忙去扶許仕達。
“許中丞,你可還好?”
許仕達雙眼無神,左右看了看,好似還沒有回過神來,口中問道:“我這是發了何病啊?忽然雙眼發黑,臉頰發麻,快快幫我去請個大夫。”
兩人又對視一眼,不知該如何答這個問題,便是不好直接告訴許仕達是被徐傑打了。
“在下送許中丞去尋大夫。”話的金殿衛有些尷尬,看了大夫許仕達自然就知道自己是被人打了,如此,兩個護衛也就失職了,也擔心其中責任。
知道自己又被毆打了的許仕達,第二日一大早,哭哭啼啼直往皇城而去。
若要許仕達能如何治得了徐傑,也唯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倚靠皇帝夏銳。如許仕達這般陡然崛起之人,根基實在太淺,勢力不成,沒有形成勢力集團,文沒有人能幫襯,武沒有人能效死,便也隻有倚靠皇帝做主。
夏銳看著麵前哭哭啼啼的許仕達,半邊臉高高腫起,聽得許仕達恭敬拜見之後,便開口問道:“許仕達,你這是怎麽了?”
“陛下啊……陛下,那徐文遠回京了,臣昨夜在那摘星樓碰上了徐文遠,不想那徐文遠如此……如此……陛下看看,看看臣這臉頰。”許仕達一邊,一邊把自己的臉頰抬起來,手往臉頰處不斷指著。
夏銳看著許仕達的臉,並未立馬話,而是低頭在思索著什麽。
“陛下可一定要為臣做主啊!還有那金殿衛,兩人玩忽職守,也當嚴懲。”許仕達又是一語。
夏銳終於開口話了:“金殿衛之人就不要怪罪了,在徐文遠麵前,再來十人八人也無濟於事。罷了,你派個人去把徐文遠召來吧,朕見見他。”
許仕達聞言大喜,連忙再躬身一拜,口中道:“陛下,臣這就去把他召來,這就去。”
完許仕達退步急走,皇帝陛下此時要召徐傑入宮來見,自然就是要為他做主了。
許仕達心中也在想著,看這回徐文遠還能如何?還敢如何?
夏銳吩咐許仕達派個人去把徐傑召來,許仕達卻把這事情忘記了,自己親自往宮外而去,他顯然是要親自去召徐傑,皇上親自為他出頭,這回且看他徐文遠還敢不敢目中無人,還敢不敢大言不慚。
上一次是革職,這一回,徐傑大概是要治罪了。想到這裏,快步而行的許仕達,莫名開懷不已,笑了起來。卻是這一笑,讓那腫起來的臉頰傳來陣陣疼痛,疼得許仕達齜牙咧嘴。
越是疼痛,許仕達的腳步便是越快。
徐傑在京城裏還有一處不大的宅子,在緝事廠對麵,如今依舊印著京華時報。入京的徐傑卻並未住在那裏,而是住在了嶽父家中。
如今的京華時報,梁伯庸就是固定的供稿人之一,京城的竹林詩社許多人,也開始給京華時報供稿,賺一份不多不少的稿費。去年秋還刊載過一些開封府的舉人答卷。倒是越來越像那麽回事了,至少是一份報紙的模樣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