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死了!
那不是一個夢,炎烈真的死了。
而她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身上沒有一絲的力氣,南音掙紮著,走到窗邊,看到窗外已經華燈初上,大街上還是車水馬龍,熙熙攘攘的,但是這一切,仿佛過眼雲煙一般,她能感覺的隻有麻木空洞。
她甚至覺得,她在這裏站著就好像死去了一般。
南音想用什麽來填補自己的內心的那份空洞,她唯一能想到的也隻有酒了。
隨意的換了一身黑色的連衣裙,將如墨的長發散在肩上,嘴角挑起一個迷離空洞的笑,南音轉身走了出去。
a市就像是一個繁華的不夜城,在酒吧一條街裏,到處都是紙醉金迷的景象,她隨便選了一家酒吧,就進去了。
反正是買醉,哪裏不一樣。
這家酒吧叫做夜色,每到晚上,就全場爆滿,裏麵的各種各樣的男男女女在裏麵和喝酒狂歡,舞池裏的音樂幾乎震耳欲聾,南音走到吧台,衝酒保打了個響指,立刻有酒保走過來,點了一瓶的白蘭地。
酒保拿過杯子,為她倒了一杯,南音看都不看,直接拿過杯子,一飲而盡。
辛辣的口感順著喉嚨滑落到胃裏,南音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一點,杯子向前一推,衝著酒保說道:“再倒!”
酒保知道,又是一個純粹來買醉的人,他每天都能遇到一些,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勸解,聽話的再次為她到了一杯,因為他知道,勸也沒用。
司徒臣從家裏出來,忽然這個世界很大,大得讓他感覺到寒冷。
他以為他得知了司徒月的真麵目,就能忘記她,對她死心,甚至連她行刑的那一天的都沒有去看她,但是,今天,他卻在家裏待不住,因為,今天是她頭七的日子。
今天才恍然發覺,原來他是在一天一天的數著過日子的。
雖然,司徒老爺子說過,司徒月不再是司徒家的人,但是在她頭七這一天,還是忍不住讓家裏的擁人給她做了些祭品,希望若有輪回的話,讓她投個好胎,做一世好人。
聽人說,頭七人的魂魄會在子時回到家裏,他忽然不想在家裏待著。因為他不知道若是司徒月真的回來了,他該怎麽辦,她已經死了,而他也沒有一絲的念想。
司徒臣開著車,不知不覺間,就來到酒吧一條街,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原來他是想用酒精來麻痹自己了。
以前經常和一些狐朋狗友在酒吧裏醉生夢死,那種感覺幾乎被他遺忘了,今晚似乎可以重溫一下。
隨便挑了一家酒吧進去,嘈雜的環境讓他微微皺眉,而不是以前的習慣。
找了一個稍微安靜的沙發區,司徒臣坐了下來,點了紅酒,看著不遠處的舞池裏拚命甩著頭發扭動腰肢的人,他覺得無聊透頂,掃視了一眼不知疲累,依舊在狂歡的人群,眼眸裏閃過一絲落寞,他再也尋不到以前快活的滋味了。
……
晚上還有一更,盡力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