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司徒臣正想給南音用紅花油在推一邊腿上的淤青,聽到她這麽說立刻抗議道。
南音:“……”
“我隻是覺得你好幾天都待著這裏,不回家,你的家人會擔心,可能還會有其他人會擔心你!”南音又想起來那天那個氣質高雅的女孩子。
司徒臣撇嘴,“我大哥一家子現在過得那麽好,才沒空關心我,家裏現在隻有老爺子一個人,我以前經常好幾天不回家,他也從不找我!”
“其他人……想不起來了!”司徒臣揚眉想了想,發現還真沒有其他人可以擔心他了,他那些狐朋狗友才不會關心他,就算有一個田慕,也是藝術至上,偶爾才能聚一下。
不像大哥,至少還有方銘宇這樣的知心朋友。
南音在心中冷哼,在她麵前,自然想不起來其他的人,隻是他在其他人那裏的時候,也想不起她吧!
“那也不是你留在這裏的理由,先前你還可以以我受傷為由賴在這裏,現在我的傷都好了,你還賴在這裏幹什麽?”南音隻想現在讓司徒臣離開,話脫口而出。
司徒臣愣了,手中的紅花油掉在了地上,卻沒有摔碎,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他忽然覺得自己臉有些發燙,心中的疼痛一波一波的傳過來,讓他疼的就連四肢都有些無力。
原來,他在她眼裏那麽不受待見,原先他以為她也喜歡他的那些感覺全部都是錯覺,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直死皮賴臉的癩皮狗一樣纏著她,直到她忍受不了了,才出言將他趕走。
他覺得他一輩子從來就沒有這麽被人嫌棄過,有人怕他,有人恨他,有人嫉妒他,但是這麽被人嫌棄,真的是第一次。
這一瞬間,他覺得他的手都不知道該擺放在哪裏?
“我……我先走了!”司徒臣撂下一句話,匆匆跑出南音的房間。
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司徒臣心中一片頹廢,他的人生還真是足夠的失敗,被人看著他什麽都有,其實隻有他自己知道,他什麽都沒有!
現在的他特別急迫的需要發泄一下,他想喝酒,他想大醉一場。
開著車來到盛歐頓酒店,去找田慕,卻被告知演出在即,田慕早劇場排練,還沒有回來。
他呆呆地坐在車裏,心中失落不已,沒關係,他一個人也可以。
南音聽到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她才意識到她方才的話有多重,若是別人對他所這樣的話,她也能氣的掉頭就走吧!
隻是,不過過程多麽糟心,她的目的達到了不是嗎,司徒臣走了,為什麽她的心也跟著空空的,沒有著落呢?
南音保住膝蓋,蜷縮在大床上,鼻頭有些發酸,被她竭力忍住。
司徒臣隨便找了一個酒吧,點了很多酒,都是高濃度的威士忌,熱辣辣酒順著他的喉嚨,澆到他的胃裏,讓他的胃一陣猛烈的收縮,生疼生疼的感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