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此刻眼眶很濕潤。
“多久,沒有遇見過這種傻子了,笑得我眼淚都快出來了”
呐,怎麽會有這樣的人,自己不就讓他睡在地上嗎,他竟然執拗地跑到了庭院裏,寧願坐在雨中一夜也不肯幹。
這難道就是傳中的寧死不屈?
也脾氣也太倔了吧?
乞丐忍不住大喊了一聲,“喂,白兄弟,我算是服了你了,你快進來,我睡地板行不行?”
然而,正潛心在修煉之中的薑白依舊沒有半點兒動靜。
乞丐皺了皺眉,欲跑過去,但又見這如傾盆般的大雨,想了想,還是從屋裏拿來了一個麵盆,運轉起內功,照準了薑白的腦袋猛地丟了過去。
“一口分三咽,龍行虎自奔”
duang~
“臥槽,特麽誰?”正打坐念口訣的薑白捂住了自己的腦袋,轉頭怒目圓睜。
“白若凝?”薑白頓時一眼便看見了乞丐。
“你呢,喊你半你聽不見啊?不就叫你睡個地板嗎,至於這樣自殘嗎?”乞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啥?自殘?”薑白一頭霧水。
不過,看了看似乎都已經快亮了,於是也起身進到了屋子內。
剛進門,就看見乞丐裹著衣服和被子躺在了地上,轉而把整張空床讓給了自己。
“不用這麽客氣吧,若兄弟。”薑白嘿嘿一笑,隨即翻身躺在了床上。
原本被雨淋濕了的衣服,這一會兒功夫過去,已經蒸幹了大半,讓薑白不得不感歎起這內力的妙處。
見白若凝之後並未在理會自己,薑白也隻好聳聳肩,並沒有再自討沒趣的去找話,倒頭就睡。
一夜過去。
第二清晨,一名男弟子在外敲響了鍾聲,整個蜀山內,數百名身著白衣的弟子已然來到了正院前,整齊劃一的排列好了隊型。
“兩位師弟,昨晚睡得可好?”徐常清從一旁走了過來,看向站在隊伍外的薑白及侯二壯,笑著道。
從他的麵容上看,僅過了一晚,整個人的氣色已然是恢複了不少。
“還可以,就是沒被子蓋,有點兒冷。”薑白回了一句。
“沒被子?”徐常清愣了愣。
我們蜀山上,不是每間屋子裏都配有一套棉被的嗎?
“二位師弟,這是你們的道服。”程蘊這時候拿來了兩件衣衫,與其他眾人所穿毫無差異,“快去屋內換上吧,待會兒就由大師兄來教導你們劍法。”
“是,師姐。”
換好了衣衫之後,薑白和侯二壯兩人再次回到了原地。
侯二壯雖隻有19歲,可因常年勞作及在外狩獵的緣故,一身腱子肉十分的突顯,穿上這道袍後異常的滑稽,雖不失正氣,卻少了幾分儒雅。
再看薑白,同樣也有些另類。
衣服鬆垮垮的,左右不太對稱,整個人走起路來極為奔放,不拘節,吊兒郎當的姿態對這身衣服來也有些違和。
“怎麽樣,我穿上這身帥不帥?”薑白有些臭美的擼袖子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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