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派一個信得過的小弟幫你們吧……”陸逢春見劉建明不為所動之後,又提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劉建明搖了搖頭,之所以找陸逢春幫忙,就是因為以他拜把兄弟的身份,更容易取得對方的信任。
一個馬仔算什麽?以阮文泰多疑的性格,怎麽可能讓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接觸到核心的東西。
“陸老大,我希望你明白一個事實——我現在不是在求你幫忙,而是在命令你!”劉建明表情嚴肅的說道:“協助我們扳倒阮文泰是你現在為自己將功贖罪的唯一出路,否則……”
“否則怎樣?!”陸逢春脖子一耿,心中也發狠了,桀驁不馴的叫道:“他女馬的,老子怎麽說也是一方大佬,混跡江湖這麽多年什麽樣的風浪沒有見識過?!老子今天就把話撂在這裏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要老子把腦袋別褲腰帶上替你做二五仔的事情,老子現在隻有兩個字回答你——沒門!”
陸逢春心中暗想,我的違法勾當大多都在越國這邊進行的,就算真的被查到點什麽,也不足以致命,而去幫條子對付阮文泰那可就是真正的與虎謀皮了,稍有不慎小命玩完。
即便智商再低的人,也可以權衡兩種做法的利與弊。
“看不出來,你的骨頭還滿硬的嘛,隻是不知道接下來你能挺過幾秒鍾……”劉建明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他把手掌撫在陸逢春肥厚的後背上,意念一動——
植入陸逢春體內的那隻“真視之眼”突然劇烈的“燃燒”了起來。
“啊——啊——”
陸逢春淒厲的慘嚎,感覺就像一口氣喝下了十幾瓶紅星二鍋頭,沉積在體內的高濃度酒精仿佛一瞬間燃燒了起來,五髒六腑猶如在熊熊烈焰下炙烤,都快被烤幹了。
簡直就是活生生的煎熬。
“做還是不做?!”劉建明冷著臉喝問。
“我做,我做啊!”陸逢春尖著嗓子慘嚎道,痛苦的連嗓音都失真了。
瞧得一旁的歌迪亞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她看到劉建明隻是把手掌放在陸逢春的後背上,實在搞不懂倒底是用何種方法才能讓一個人痛苦到如此地步。
她無形中就對劉建明又多了一絲畏懼。
劉建明的手掌隨即離開了陸逢春的後背,暫且放過了他,這種燃燒肺腑的刑法,不僅能讓受刑者承受十倍的痛感,而且還能保持清醒無法昏厥,不把握好時間的話,極有可能讓受刑者當場心率衰竭而死。
陸逢春直接“噗通!”一聲癱倒在地上,不住的抽搐,就像發羊癲瘋一樣,體若篩糠,汗流浹背。
這副模樣嚇得歌迪亞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好幾步。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