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眨了眨眼睛，道：“什麽皮？立正！站好！”
“報告！江旅長！”付黑仿佛是被觸動了開關一樣，條件反射般的立正站好。
“嗯。”江曉滿意的點了點頭，嚴肅的表情突然變化，笑道，“怎麽了，付哥？”
付黑：“......”
江曉邁步走向了軍車，道：“我時間緊，你沒事我就走了。”
付黑快步跟了上去，一手扒著那敞篷軍車的車門，道：“那女人不善言談，哪怕是話，也會很刺耳。上麵又派人去幫助她，那就是打她的臉。
你去了，她絕對沒有好臉色。皮，你看哥的麵子，手下留情......”
江曉愣了一下，道：“不是她主動請求幫助的麽？”
“呃......”付黑麵色為難，支支吾吾的沒什麽。
江曉微微挑眉，這裏麵還有故事？難道是二尾強行介入？她剛才的最後一句話，倒是讓江曉把零玖帶回來。
至於付黑與零玖之間的關係，江曉也很清楚。
曾在龍窟基地中，一眾尾羽隊員夜晚就寢的時候，江曉心煩意亂，擦著自己的徽章睡不著覺，付黑為了安慰江曉，曾經過一個故事，而故事中的女主角，就是這個零玖。
零玖一直在付黑的手下，也算是命途多舛，常年跟著付黑大起大落。
最終，隨著付黑被貶，零玖接手了付黑留下的爛攤子，成為了一團之長。
江曉坐在車上，伸手拍了拍付黑的肩膀，道：“行了，我的性格你是了解的，另外她還是你的女朋友，你就放心吧。”
付黑搖頭笑了笑，沒解釋什麽，幫江曉關上了副駕駛的車門，身子探前，道：“付哥求你個事，別當眾奶她，她自尊心太強了。”
自尊心強？
江曉表示嗬嗬。
後明明自尊心強不強？
那豌豆都是連發的，你看我慣著她麽？
跟我扯這個......
“行行行。”江曉連連擺手，示意身旁駕駛座的林琬琰，“走走走。”
林琬琰嘴角微揚，一腳油門踩到底，揚長而去。
付黑看著那迅速遠去的軍車，忍不住歎了口氣。
當車輛消失在基地大院，付黑這才轉身，邁步向辦公樓走去，卻是感覺有點不對勁兒。
付黑抬起頭，看到了三樓窗口處佇立的人影。
二尾低頭看著樓前的付黑，道：“誰讓你回來的。”
她的聲音不大，而付黑並沒有感知類星技，但付黑知道，二尾口中應該不是什麽好話。
付黑嘿嘿一笑，仰頭對著二尾揮了揮手：“呦，欒旅長，閑著呢？你看這事鬧得，我這也是才回來，還沒來得及拜訪您呢。
我帶回來不少蘋果，11月剛剛成熟的，特水靈，我這就給你送上去！”
辦公樓裏有不少行政人員，也就是尾羽旅的逐光學徒，此時，他們都有點發懵。
光化日、朗朗乾坤，這個付黑，有點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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