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時候,越是擔心什麽便越是會發生什麽,就像是落下的蛋糕,大多數都是奶油那一麵朝下……
……d(·`ω??·d*)……
月朗星稀,連日的雨從大到小,終於是停歇了。在這個清爽的黑夜之中,太史慈的兵馬逼近了陽城。
嚴匡站在陽城城頭上朝著外麵張望著,數著在城外出現的太史慈的人馬,越是數,臉色便越是難看,
火把就像是點點的星辰,星星點點的散布在原野之中。
在城牆一角,一名曹軍新兵有些好奇的看著,然後看見在火光之中嚴匡的臉色極其扭曲難看,不由得悄聲問身邊的老兵道:
老兵瞄了一眼,帶著一些豁出去的無所謂說道,
新兵看著城外的點點火光,
老兵低低歎息了一聲,
新兵撓了撓腦袋,他連自己手腳加起來到底有幾根指頭都未必能清楚,要理解這個成百上千的數字,確實難度極大。
老兵也沒有心思和新兵解釋,
新兵這下就明白過來了,
老兵笑了一聲,笑容充滿了無奈,
新兵哆嗦了一下,當重新看向城外的時候,目光已經從之前的茫然變成了恐懼,幾乎就和嚴匡的目光流出的神色一模一樣。
原本陽城是任峻和嚴匡兩人駐守,在負責屯田之外,還嚴防河洛的各種變化,而如今任峻南下,帶走了大量的兵卒,而對於大多數的將領來說,兵卒的數量就是其膽氣,如今少了一半多,嚴匡的膽氣自然強橫不起來。
數著數著,嚴匡忍不住漸漸的將身軀都露在了城垛之外,企圖努力辨認在這些城外火把之中的一些細節。比如說如果在火把周邊沒有其他的人影,那麽就有可能是故意多打火把的虛張聲勢。
然而沒等嚴匡仔細看清楚,一聲尖銳如哨的響聲瞬間從城下呼嘯而至,嚴匡雖然下意識的做出了躲避的動作,可是依舊被一股衝擊力帶飛,重重向後摔倒!
等摔倒在地,嚴匡才反應過來,劇痛之中,隻見右邊的肩膀上,一隻箭矢已經破開了戰甲,直紮入了血肉之中,痛徹心扉!
痛楚之中,嚴匡他失魂落魄地被左右親兵護衛搶上攙起,至於如何止血,如何拔箭,已經全然被難以忍受的痛楚遮蔽,頭昏腦脹之中,隻聽一個清越的聲音在城下響起,
這聲音聚而不散,從城下遠遠地傳了來,仍然讓城頭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好像就在耳邊說話一般。
嚴匡扶著護衛,有些不敢相信他自己的耳朵,
嚴匡捂著傷處,話說得有些急,竟然有些扯到了傷處,頓時一陣抽搐,滿頭冷汗滾滾而下,
號角聲驟然響起,頓時引得陽城之上一片騷亂,嚴匡急急也顧不得傷口,在鼓聲之中大叫戒備,周邊的曹軍也不免有些慌亂,聲浪頓時騰起,結果城外一通號角之後,猛然又停了下來,然後陽城城頭上的喧囂在黑夜之中反而更顯得突兀。
嚴匡轉頭對著一名曹軍兵卒命令道:
那名曹軍兵卒下意識的瞄了一眼嚴匡的傷口之處,神色之間自然略有些猶豫,但是最終還是吸了一口氣,膽戰心驚的貼在城垛邊上,伸出腦袋往外瞄了一眼,然後趕緊就縮了回來。
嚴匡追問道。
曹軍兵卒也帶著些莫名其妙的表情,
雖然嚴匡不明白為什麽太史慈會派遣騎兵靠近了城池,但是依舊下意識的下令讓弓箭手上前準備壓製。
騎兵攻城?這要怎麽攻城?
又沒有攻城器械,怎麽攻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