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蓁立刻就來了興趣,哦哦的湊了過來。
黃月英說道,
斐潛從回廊那邊轉悠了出來,
黃月英和斐蓁站起來行禮。
斐潛坐了下來,示意二人也坐。
黃月英就將斐蓁考慮的問題說了一下。
斐潛不由得看了看斐蓁。
斐潛有些不好意思,亦或是有些擔心的縮了縮脖子。
斐潛朝著斐蓁招了招手,
斐蓁挪了過來,然後看著斐潛。
要改變一個人的思維模式,建立合理的三觀,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對於小孩來說,主要是針對於抽象概念記不住,因為難以有比較明確的實例,所以拔高到三觀層麵的時候往往難以形成一個比較鞏固的印象。而對於成人來說,則是原有的三觀相近的,比較容易接受,但是如果和原本理念相駁,那麽就難了。
斐蓁便是如此。
指望一個不滿十歲的小孩,能過多麽了解政治,然後可以像是斐潛一樣考慮事項,那跟本不現實。但是又不能說完全不讓斐蓁接觸這些……
斐潛笑笑,
斐潛摸著斐蓁的小腦袋,
斐蓁說道。
斐潛認真的說道,
斐潛笑了笑,
斐潛緩緩的說道,
斐潛看著斐蓁,
斐潛指了指自己,
斐潛這兩天除了南匈奴的事情之外,還需要關注軍務上的安排,同時還要查看這幾年來關於陰山北麵的氣候變化情況,對於小冰河的影響進行評估,還要接見一些人詢問了解實際的情況是不是和記錄的相符,所以基本上從早上起來,就要忙到天黑。
當然,斐潛也可以什麽都不做,就是玩,然後將所有的事情都丟給下屬,然後天天找一些美女來摸奈子推屁股……
然後和老曹同學一樣,不管是誰的孩子,都收!
養子從子收一大堆,就像是那個什麽中山靖王,子嗣按照堆來算,至於繼承人麽,也就像是養蠱一般,最後吞噬了兄弟姐妹血肉的那個最凶殘最強大的來當首領……
隻是這樣養蠱養出來的領袖,真的就是最合適的麽?
先不論在繼承人之間站隊,就會使得多少人死於非命,單說這些在嗣子爭鬥當中活下來的官吏,難道都是一開始就選擇正確,至死不渝的?
肯定不是。
越是正直的,便是越先越早的死去了,剩下的自然都是奸詐狡猾,不會輕易表態,查風觀色技能都是點滿的,甚至有時候還可以死道友不死貧道的……
那麽這樣的一個養蠱出來的領袖和官場,又會引導整個華夏走向什麽方向?
必然就是越發的內鬥內行,外鬥外行。
要殺自己人,便是有一百種一千種的手段,但是麵對外敵的時候,便是雙手捧心,啊,洋大人好帥啊……
怎麽選,都是看自己。
所得到的後果,自然也是跟隨著選擇而來。
斐蓁抓著斐潛的衣袖,不知道說什麽好,
斐潛笑著,
斐蓁仰著頭,看著父親,
斐潛微微點了點頭,摸了摸斐蓁的頭。
斐蓁靠了過來,將額頭頂在斐潛的手上,然後抱住了斐潛。
黃月英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然後也湊了過來,伸手將斐潛和斐蓁抱在了一處。
斐潛也伸出了雙手,左邊抱住了斐蓁,右邊抱住了黃月英,三個人就像是夜色大潮之下小小的三塊石頭,相互支撐在一起,抵禦著時間浪潮的衝刷。
風兒輕輕在房簷上飄過,像是在輕笑,也像是在嗚咽,或許也是幾百年來那些蠱蟲們的長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