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又鹹又酸又騷!”陳鬆鬆回想起來,現在猶如吃了一隻死蒼蠅,感到十分惡心,有些氣怒不堪,也有些不好意思。
“嗬嗬嗬,這才叫好味道,你們男人不是爭相嚐嗎!”胡麗青浪聲浪氣地笑道,“陳鬆鬆,你還想不想嚐嚐呀?”
“想,想嚐嚐呀,真的,我就在這兒想與你再見上一麵。”陳鬆鬆說著說著覺得不對勁,那是之前的想法,剛才他已改變主意了,於是又補充道,“不,不想了,我要把你逮住,交給仙兒姐姐,我要立功受獎!”
不知不覺,胡麗青慢慢地在他身下拱了起來,坐在了石床上。
“嗬嗬嗬……”胡麗青大笑不止,胸脯起伏,花容亂顫。
“你笑什麽?”陳鬆鬆被笑得莫明其妙。
“笑你傻!”胡麗青的眼睛凝神著他眼睛道。
“笑我傻?”
“對!笑你傻!”
“我哪兒傻?”
“你傻到家了!”
“你別胡蒙我!”陳鬆鬆有些氣呼呼地瞪視她,“走,去見仙兒姐姐!”他一把拉住了她的柔臂。
“是吧?說你傻,你還承認哩。”胡麗青臉上沒了笑容,顯出一本正經的樣子,“你先不會把奴奴拿下,圈圈叉叉後,再抓去交給吳姐嘛,是吧?你何必苦了自己?你大可先讓自己放鬆一下,然後立功受獎。你吧,這不是一箭雙雕!再說了,奴奴也想你,那晚與你有過一夜魚水之交,奴奴終身難忘!相公!”胡麗青一條手臂被陳鬆鬆捉了,忸忸怩怩,扭動著蛇一般柔軟的嬌軀,盡顯女人的本色。
如此讓陳鬆鬆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抓胡麗青的手鬆開了,喃喃自語:“這樣好嘛?”
“為什麽不好?”胡麗青反詰,然後向他嫣然一笑,那笑意意味深長,嫵媚而迷人,接道,“你呀、你呀,真是得了便宜又買乖!”
“不行!我不能腐敗墜落。”陳鬆鬆突然腦袋一梗,斷然說道。
“誰叫你腐敗墜落?你呀,真會鑽牛角尖!死腦筋!”胡麗青還是非常嚴肅地說道,“以奴奴之見,你不是腐敗墜落,你倒是忘恩負義的人!爬上床,提起褲子就不認人。”
“誰忘恩負義?誰提起褲子不認人?”陳鬆鬆指指自己的鼻子。
“還有誰,你!你忘恩負義。”
“那是革命工作的需要。”陳鬆鬆振振有詞。
“李磊磊和趙哲哲也是工作的需要呀。”
“他們對工作的不負責任!”
“你負責任?”胡麗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並笑話他道,“你呀,是一個提上褲子就不想負責任的男人。”
“麻痹的!我才不是呢!”陳鬆鬆喉嚨再也胖不起來,越說聲音越低。
“你不想與我好?”胡麗浪聲浪氣地笑道,並向他“嗖嗖”地放起來了眼電。
“不想!”陳鬆鬆臉色憋得緋紅了,呼吸緊湊,下?麵衝動得更厲害,頓時搭起一頂帳蓬。
胡麗青低著腦袋看了看他嘻嘻地說:“嘴上說不想,下麵的不知咋想呢,快要熬不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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