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再去呢?”死去的花不缺說道。
“我若是再去拿黃金,我就遭天打五雷,不!你就把爹掐死,跟你同去!”花無邊為了保命什麽毒誓都敢發。
“好,我就信你這一回,下次你就沒有這麽好運道,我決不會放過你的!”死去了的花不缺道。
“一定、一定,我決不去盜墓了!”花無邊狠狠地說道,“嘸…嘸…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李磊磊把剛才扮鬼嚇唬花無邊的經過繪聲繪色地講給陳鬆鬆和趙哲哲聽,引逗得他們哈哈大笑。
“真是惟妙惟肖啊!”趙哲哲揉掉笑出來的眼淚說道,“哎,磊兄呀,你怎麽模仿到花不缺的聲音的?”
“我們在審訊花不缺時,我仔細地聽過他的說話聲的。”李磊磊興奮道,“因此我還蠻清楚的記得。不過,人死做鬼聲音又跟活人說話大不一樣了,隻是有三分相似即可,七分學鬼說話。”
“鬼說話你也會?”陳鬆鬆也來了極大的興趣。
“鬼說話像貓頭鷹叫。我們在萬年鬼域跟這麽多的鬼魂打過交道,你們都忘了不成?““貓頭鷹叫?”
“對,不錯,是貓頭鷹叫。”
“貓頭鷹怎麽叫呀?嘿嘿。”
“像老頭的咳嗽。”
“那麽說你邊咳嗽邊與這老不死地說話?”陳鬆鬆似是打破沙鍋問到底。
“對,不錯,就這樣子!”
……
李磊磊扮鬼嚇走花無邊後,次日晚上顯得風平浪靜,相安無事。但在他們看來此不是好事,難道這麽重餌拋下去就沒有魚蝦來咬?那怕是小魚小蝦也好哇。否則顯得冷冷靜靜,太不好玩、太無趣了。
不過還好,第三個晚上就有所動作了。時間快近四更,來盜墓的有三個人。他們有分工,一個在望風,兩個挖掘墳墓。
陳鬆鬆、李磊磊和趙哲哲三個互視了一眼,啞然而笑,三方的眼神是喜孜孜的,仿佛全在告訴對方,太好了!終於引蛇出洞了。
雖然白晝氣溫不低,但到了深更半夜就低了不少,望風的人怎麽也用不著幹,宿頭萎腦的張著一雙賊眼望山的四邊東張西望的。
另外兩個盜墓賊,拿著作案工具笨拙地要往花不缺的新墳上開挖……
這使趙哲哲心裏感到納悶呀,心道,這是不是“鬼吹燈——莫治富”一夥呀,這麽明火執仗的,那裏是盜墓的風範。這明明是一群烏合之眾,偷雞摸狗的小賊啊!
趙哲哲怎麽想也尋想不通,還是同弟兄們商量一下吧:“兩位仁兄,他們是不是‘鬼吹燈——莫治富’一夥啊?”
“也許是吧!”陳鬆鬆想都沒想說道。
“沒那麽簡單吧。”李磊磊也看出來了。
“你們說的都各有道理。”趙哲哲不可思議地說,“情況都是錯綜複雜的,有時候看似複雜其實挺簡單的,有時挺簡單的事把它想的挺為錯綜複雜。如果是,我們馬上就可以把他們一網打盡了,如果不是我們得把想辦法把他們趕走!想想嘛也沒那麽容易,待了兩個晚上就這樣輕而易舉就抓住了四個大盜之首的‘鬼吹燈——莫治富了’,做夢似的。太容易了,讓人覺得這不是真的一樣。不行,我得試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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