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怎麽樣?”胡麗青被吳飄飄問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頭霧水。
“你不是給他在療傷?”吳飄飄眨了眨眼說道。
“你怎麽知道?”胡麗青特別好奇。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吳飄飄嬉笑道。
“吳姐,你也這麽說,好象我們在做見不得人的事。”胡麗青呶起嘴唇佯裝不高興地說道。
“狐妹,我可沒麽說呀。”吳飄飄怪怪地笑道。
“是!這下你滿意了吧?”胡麗青生氣地瞪了吳飄飄一眼說道。
“滿意了。”吳飄飄道,“哎,效果怎麽樣呀?”
“挺好的,仙兒姐姐!”劉青青臉色紅紅地說道,這種紅色又像害羞,又象征著健康膚色。
“青哥的傷仿佛已經好了!”陳鬆鬆趴在李磊磊的肩膀上說道。
“是的,你已經看出來了!”李磊磊看了陳鬆鬆的雙臂一眼,微笑道。
“這瞎子也能看出來的。”陳鬆鬆很誇張地說道。
“是比較顯明。”李磊磊不得不承認陳鬆鬆的說法。
“是胡麗青給他治的吧?”陳鬆鬆怪怪地說道。
“你怎麽知道?”李磊磊更為好奇了。
“嗨,這除了誰了都不好使呀,難不成叫仙兒姐姐給他治吧?而且他們、他們,嗯,你說是吧?”陳鬆鬆朝那邊眨眨眼,怪怪地說道。
“……”李磊磊返過身來對陳鬆鬆耳邊說道。
“真的,那也許經過她的治療,他們在搞實驗,是不是有效果,是不是很好使了。很好使了吧?”陳鬆鬆說著、說著,反問了李磊磊一眼。
“這問得倒是活稽了。我怎麽知道好使不好使呀?”李磊磊啼笑皆非地說道。
“你不是聽到了嗎?”陳鬆鬆醋意濃濃地說道。劉青青和胡麗青成為伉儷,他還在吃醋,可見胡麗青的騷勁和魅力實在太大了。
“我聽見什麽呀,又不是順風耳。就算是順風耳,又不是透視眼。”李磊磊無奈地說道。
“很好使了!”冷不丁,趙哲哲說了這麽一句,聽起來好像是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其實他們倆在談話,他全都知道。
“你怎麽知曉?”李磊磊和陳鬆鬆不約而同地說道。
“保密!”
“說呀!”李磊磊和陳鬆鬆又是不約而同地說道。
“嗨,一點你們難道看不出來嗎?”趙哲哲皺褶臉皮和眉頭說道,顯出一副非常難過的樣子。
“看出什麽了?”這次李磊磊慢了半拍地問道。
“你們不會察言觀色嗎?他們夫妻此時,紅光滿麵,神采奕奕,神情好著呐!如果青哥還‘病‘著話,他們能有這種精神狀態嗎?”趙哲哲給李磊磊和陳鬆鬆分析道。
“原來如此!”李磊磊和陳鬆鬆同時說道。
“來!大家舉杯,為慶祝孤獨兒院奠基幹杯!”吳飄飄說道站起來,已經走到餐桌與餐桌之間。
“幹杯!幹杯!”見如此,大家紛紛站起來,都離開餐桌,相互之間碰杯以示慶賀。中央大廳,一時間碰杯聲、說話聲響成一片,熱烈的氣氛相當的濃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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